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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先前還覺著你是個能說會道的,沒想到竟是個笨嘴巴。慢慢想,今日想好了再進房。”
“妙娘!”花九這下是真的慌了。
霍桐兒想到了什麼,轉身回頭,掀簾將裡面的玳瑁抱了出來:“玳瑁,我們回去,不與這個呆子浪費唇舌。”
“我……”花九想追上去,卻不知能說什麼,只能呆呆地站在原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可從未哄過姑娘家,這該如何哄啊?
花九轉頭看向棗紅馬,無奈地拍了拍馬兒腦袋:“小紅啊小紅,這次我真的闖大禍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咳咳。”
花九聽見身後響起了咳嗽聲,當即回頭,卻見展析走了過來:“展大人?”
“兄弟,還是可以治一治的。”展析壓低了聲音,拐了一下她的手肘,“行到臨淮時,記得去蠱醫谷走一趟,那邊聽說有兩位神醫,每年開春都會在那邊義診一個月。”
花九聽得莫名:“治病?”
展析只當花九是不敢承認,目光往她下腹瞄了一眼:“不能人道,可是大事。”
花九這下是懂了,原來霍桐兒用的是這個理由!想來那郡夫人知道這個理由後,也不會再心心念念地想著她了,只要不暴露女兒身,便不會犯下欺君大罪。好一招一石二鳥!
展析同情地拍了拍花九的肩膀:“你呀,興許就是太瘦了,到了臨淮多補補,兄弟我言盡於此,保重。”
“保、保重。”花九聽懂了展析的言外之意。
展析拱手對著花九一拜後,便從側巷去了馬廄,準備好車馬後,通傳了郡夫人,當日未及正午,這隊人馬便浩浩蕩蕩地離開了小鎮。
郡夫人的事算是過去了,可眼前的事才是真正的大事。
眼看著已近正午,霍桐兒摸了摸肚子,低頭看向膝蓋上的玳瑁,心裡想的卻是花九。這姑娘啊,也不知懂了還是沒懂,也不知這會兒在做什麼?她中途問過小二,小二隻說花九把馬兒牽回馬廄後,便去趕城中的早市了,一去至今,還未回來。
她想,花九生得好看,莫不是又在早市裡招惹了姑娘吧?亦或是,在早市惹了什麼事,所以絆住了腳步,遲遲不能歸來?
霍桐兒越想越亂,明明自己才是穩坐莊家的那一個,瞧不見花九後,怎麼心會這般亂,竟胡思亂想到這個地步。
咚咚。
聽見有人敲響房門,霍桐兒亂跳的心終是定了下來,端著聲音問道:“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