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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九猜到她是什麼意思,低聲道,“我……我不太會……”
“那也得有。”
“可、可……”
“這幾日天氣漸暖,晚上就開半扇窗戶。”
“那豈不是……”
“你做不做?”
“做……”
霍桐兒看她羞紅了臉,自己其實也沒好到哪裡去。她們是新婚夫妻,照理說應當是乾柴烈火,夜夜笙歌,先前是因為有老人在,所以才知道節制,如今老人不在了,自當一切如常才是。
當晚,兩人沐浴更衣後,霍桐兒親手開啟半扇窗戶,回頭看向屏風。從這兒往裡面看,正好可以隔著屏風瞧見大床,只須再把床幔放下一半,便可讓窺伺的人更加浮想聯翩。
霍桐兒走回床邊,只見花九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床上,侷促難安。
這種事,難不成還要她主動?
“慕言,還愣著?”
“哦。”
花九緊張地去解霍桐兒的衣帶,眼睛根本就不敢多瞟哪裡,只死死盯著帶子,耳根子卻已脹得通紅。
霍桐兒將她的羞色盡收眼底,原本只是想演給外面的探子瞧,這會兒卻多了一分私心,想要逗一逗她。
“慕言。”她這聲輕喚,不覺多了一分嫵媚。
花九的心猛地一跳,抬眼看向霍桐兒——燭影深處,她眼角含春,明媚如花,只看上一眼,便已讓花九醉了三分。
霍桐兒往前一送,竟是迎面坐在了她的膝上,笑吟吟地將窗幔放下一半,恰好遮住了兩人的半個身子。
“妙……”花九啞澀開口,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霍桐兒順勢壓倒在了床上,摔了個軟玉溫香。
霍桐兒居高臨下,忍著羞澀開了口:“夫君這些日子只顧那些狗子,把人家一頓冷落,得好補償人家。”
雖說知道是假話,花九卻聽得心花怒放,情不自禁地挺腰坐起,將霍桐兒的腰桿一摟,半真半假地演道:“好……補償你……”最後那三個字說出口來,分明是帶了幾分慾念的。
霍桐兒耳鼓一燙,花九已埋首在她的頸窩裡。明明只是演戲,花九也不敢真的親吻她的頸窩,可花九那些強忍的氣息刮過她的肌膚,還是讓霍桐兒沒來由地又燙又癢。
忽覺背心一涼,花九竟是將她的內裳剝落。霍桐兒含羞貼緊了花九的身子,呼吸微促,附耳提醒:“探子來了。”
花九生怕霍桐兒被人瞧去,當即一個翻身把霍桐兒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