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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提得艱難,下次再出來置辦食材,記得喊上幾個丫鬟,就不會這般狼狽了。”
“多謝大嬸提醒。”花九感謝大嬸。
兩人說說笑笑,便回到了小院。
霍桐兒瞧這人眼生,不由得問道:“這位大嬸是……”
“路上遇上的好心人,瞧我拿的東西多了,便幫手提到了這裡。”花九說完,問道,“不知大嬸如何稱呼?”
“我姓花,叫我花大娘便是。”
“竟是同姓。”霍桐兒品出了一味熟悉感,挑眉看向花九。
花九猜到她想問什麼,湊近低聲解釋:“不是阿孃。”
霍桐兒這下疑惑了,這人若不是阿孃,那又是誰呢?看花九眼底藏不住的喜色,想來這人也是花九認識的。
“她是阿孃的金蘭姐妹。”花九再小聲解釋一句。
花大娘上下審視了一眼霍桐兒,忍不住讚許道:“公子有眼光,我瞧夫人生得溫婉,是一等一的好姑娘。”
霍桐兒被她這一說,耳根微燙:“大娘謬讚了。”既然是花九阿孃的金蘭,自然也算得上長輩,便順勢道:“天色也不早了,大娘不如留下吃個便飯吧?”
“這怎麼好意思呢。”花大娘搓了搓手。
“大娘是本地人吧?”霍桐兒再問。
花大娘點頭:“土生土長的臨淮人!”
“我想在臨淮落腳開家酒樓,有些口味偏好,正好可以問問大娘你。”霍桐兒熱情地挽了她的手臂,“還請大娘幫幫我,可好?”
“呦!話都說這份上了,怎能不幫呢,好說,好說。”霍桐兒挽著她往前廳走去,留下花九啞然笑笑,將小院門關上後,便把食材提入了廚房,開始做飯。
花大娘本來不姓花,是道上的一個無名刺客,因為栽在了阿孃手裡,便被阿孃帶在身邊當護衛。後來,出生入死的次數多了,便動了義結金蘭的心思,兩人最後一醉泯恩仇,對月結拜成了姐妹。可以說,除了花大娘,誰也找不到阿孃,所以既然她來了,花九是決計不能讓她走了的。
花九的姓氏也是同母姓,這是花氏的家規。
花大娘與霍桐兒在前廳坐定之後,霍桐兒剛欲開口,花大娘便示意她等上一等。
“癢!嘶!癢死我了!”
不一會兒,牆頭上便響起了探子的難受聲音。
“哪裡來的小賊!”
花九提著木杆就衝了出來,打地鼠似的挨個狠打,驚得那些探子忍著劇癢抱頭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