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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要水要吃,等到白天的時候婆婆睡了,她卻又要開始一天的家務。
至於懷孕,剛結婚婆婆就癱瘓了,是他說為了方便夜裡照顧,讓她搬到婆婆房間去住,兩人已經六年沒有同住,親熱的次數十根指頭也數得過來。
可這些她都不能說,說出口就會被指責是在抱怨,可即使被指責也已經很久都沒有了,記憶裡他慢慢地不再回家了,偶爾回來也是罵她只會花錢。
溫素抿唇,可她只能穿這些寬鬆的衣服,她的胸脯肥厚,稍微修身的衣服就會顯出來,婆婆見了總會羞辱她淫賤,不換下衣服就一直罵她。
晃晃悠悠順著來時的反方向走,溫素也不知道去哪裡。
七月的昌州市說下雨就下雨,街上本來稀疏的人隨著雨勢越發地少,直到溫素捏著手中的身份證舉目四望,白茫茫的一片,只剩下打在臉上的豆大雨珠疼得要命。
有那麼一瞬間她好像聽見了汽車的聲音,等她轉過身駭人的車頭離她大腿也不過一尺距離。
她張嘴想叫,腳下卻軟得像陷在泥地裡,天旋地轉之間,這人生給她的痛苦是不是都要放過她了。
車輛緊急制動驚醒了後座的謝琛,他剛睜開眼睛,前座的司機兼秘書管平就轉過來微蹙眉頭,“謝總,好像撞到人了。”
謝琛毫不猶豫地下車,管平慌忙追上來給他打傘,黑色的傘外是一個倒在雨泊裡的女人。
白色的衣服完全溼透,緊貼在身上,腰部塌陷的弧度驚心動魄,起伏到臀部的輪廓,豐腴得好似連綿群山,腳上的鞋也脫落了一隻,露出膩白如膏的小腳,抵不過謝琛一隻大手。
謝琛微頓一下,俯身將地上的女人抱到車上,“去醫院。”
到了醫院急救室,管平去交醫藥費押金。
謝琛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盯著床上已經醒來的女人看,眸色不明。
他家裡往上數兩輩都沒有女人,他奶奶難產生下他爸就死了,他媽身體不好,五歲的時候一場流感也走了,整個謝家連庭院裡養的狼狗都是公的。
到了他這一輩,家裡早早就張羅媳婦,謝琛無可無不可地相了一個又一個,愣是碰不見心動的。
從成年相到而立,謝老爺子急了,以為家裡雄風過剩,以至於他扭曲了性向,說什麼也要給摁頭一個未婚妻。
謝琛不願,隨便找了一個不誠心的藉口,躲到這昌州市來清淨。他奶奶他媽都出身於昌州市,家裡那兩位一言不合就抽皮帶打人的強硬派,即使暴跳如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