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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時候跟著父母住,後來父母的房子已經賣掉還債。
結婚後跟著前夫一家住,連房產證她都從未見過,離婚她更是一分一毫都沒有。
溫素手指絞著床單,強忍著眼淚不在陌生人前掉落。
將要流落街頭的宿命如同鋼索一樣勒緊她的脖子,令她難以喘息。
她好像從來都不是命運鍾情的人,命運更喜歡看到她落魄潦倒、零落成泥的樣子。
溫素勉強抬頭看向男人,喉嚨卻像塞了棉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醫院全天候開啟的燈,光源如熾,男人立在光明裡如高山險峰,那是即使在災厄裡也能自若的強大堅硬。
溫素像是被光線灼燒一樣低下頭,艱難地想控制自己的眼框,期望它能擋住急速而來的淚水。
謝琛一直認為眼淚是一個成年人最不該有的東西,因為這兩字不管什麼場景出現都代表自身的無力、懦弱、膽怯,更有甚者是無能。
但在很多時候,它又是有用的,“我撞了你,有錯在先,沒地方住就先住我那裡,不用害怕,我是謝琛。”
他語氣理所當然天經地義,彷彿謝琛這兩個字比之警察更具有說服力和安全感。
在他們那個圈子也確實是這樣,謝琛的名字一出,不管二代們多麼不可調和的矛盾衝突或是猜疑針對都有了緩和的餘地。
甚至這幾年這種威懾力已經影響到上一輩。
可溫素不知道,她只是沉默,心裡一時間亂極了,無頭無腦的沒有思緒,只能跟著男人的步調走。
謝琛?
謝琛是誰?
溫素不懂為什麼他是謝琛,她就不用害怕。
在溫素長達七年孤軍奮戰的婚姻,已經將她反抗意識磨得平鈍,即使心中惶恐,也只是囁嚅著,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搖頭都遲緩。
謝琛抿唇,他謝家祖業從軍,家傳的脾氣暴躁執硬。
雖然他是謝家反骨從了商,那也只是外面稍稍圓滑一點,骨子裡還是跟他上邊幾個老子一樣。
就不是個能任人拒絕的男人,更別說還是在女人這件事上。
“就這麼定了,等輸完液你就跟我回去,我現在住的地方是一套小二居,你住臥室,我睡書房。”
那是他母親出嫁前的房子,他每年總會過來住上幾天,房屋狀態一直保持得很好。
溫素擰著手指,孤男寡女同處一個屋簷之下……
但她好不容易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