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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昌州?”
溫素回神,“不回,我準備去一趟警局。”
何文宇悶笑一聲,喜聞樂見地促狹,“準備報警有人囚禁你人生自由?”
溫素脫外套還給他,“不是。”
“那是什麼?”
溫素抿唇,得知母親死亡真相時,她渾身血液叫囂著,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可只能乾瞪眼,任兇手耀武揚威,回味賞鑑。
何文宇停下腳步,擰眉審視。“出事了?”
溫素欲言又止。
何文宇眼神定格在她身後,“是不是謝琛?”
“不是,是我母親。”溫素痛苦,“他婚禮上,刀疤親口承認受李璨指使掃尾,殺了我母親後,偽造成自殺。”
“為什麼不告訴我?”
溫素一僵,不知何時身後一道寬闊影子,悄無聲息籠罩上來,完全蓋住她。
她寒毛直豎,杵在那,一動不敢動。
男人灼熱的胸膛貼上後背,臂彎摟在她腰,佔有性的姿勢,猶如銅牆鐵壁,牢不可破。
“你不是要離開,只是去警局報警?”
他嗓音沙啞,暗沉,每吐一個字,潮燙的氣息擊打她脖頸動脈,鑽破皮肉,點燃她血液,燒的她止不住哆嗦。
“謝總這麼快就安撫好佳人?”何文宇笑了一聲,“果然是平衡的高手。”
謝琛直勾勾盯著他。
有多會揣摩人心,就有多會挑撥離間。
人生自古難兩全,他若平衡得當,今日跟溫素就不會有解不開的矛盾。
但這也並非壞事,何文宇見縫插針,句句不忘提醒,恰恰說明他也緊迫,沒把握坐上凳子。
謝琛不接招,攬著溫素繼續走,“刀疤是特大重案要犯,市局成立了專案組,負責人是張瀟,他現在忙得腳不沾地,我帶你直接去見他。”
溫素掙扎頓住。
她在醫院這幾天,管平話少,卻提到過張瀟,公安系統的高層領導,親下昌州暗中保護她,督辦李璨外逃一案。
溫素清楚,管平是為刻畫其中艱難,謝琛不易,以打動她心軟。
可再誇大,張瀟的職級擺在那,她無權無勢貿然去報警,大案要案線索,警察固然重視。
卻比不上張瀟親自重視的級別。
她不說話。
謝琛察覺她鬆動,也明白她不願再跟他有牽扯的糾結。
“我記得餘家巷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