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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琛皺起眉,聲音也冷了,“婚約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我病重,你那一巴掌,有幾分是為我心焦,你也清楚。季老爺子為何幫我,當時你在場,還用我多說嗎?”
季淑華面孔慘白,“你——”
“這些年謝氏傾斜給季家的資源,我不贅述,其中有一些申明是補償,季家全盤接受了,得一望二,左右逢源,也一再容忍了。季淑華,世間貪婪很多種,人只能得到自己該得的。”
季淑華嘴唇哆嗦著,顫著手指他,又放下。
謝琛不言不語,待她如同可笑小丑。
“我錯了。”季淑華哆嗦蔓延全身,那種熱血一寸寸灰飛煙滅,冰封碎裂的狂潮,從心臟洶湧到四肢,她劇烈顫抖著。
“大錯特錯。”她眼中一片漆黑,沉寂的無底洞,“謝琛,我今日的感受,你也會有,很快。”
她被保鏢簇擁著,大步走出門。
謝建國在廊下,望著她背影,“淑華不願嫁你,我沒臉勸她,但作為罪魁禍首,那個女人永遠別想進謝家的門。”
謝琛眼睛起了潮湧。
他不說話。
謝建國也不出聲。
四目相對,潮湧澎湃成浪,卷的謝建國開始七上八下。
“什麼意思?”
謝琛表情沒一丁點的變化,無波無瀾到極致,失了人的情感,“您曾給她兩個選擇,出國或是嫁人。”
“是我給的。”謝建國做事不懼承認,“她發誓不再踏進京城,我人老心軟,竟信了鬼話。”
“她不是鬼,也沒有食言。”
謝琛走到臺階下,“她是我費盡心思圖謀回來的。”
提到圖謀,謝建國激怒,“混賬東西,枉我欣慰你悔改。”
謝琛不接茬兒,沉寂仰視他,“當時我想過,倘若她接受您那兩個選項,我該如何。”
謝建國虎視他。
他說:“她選出國,我跟她出國。她選嫁人,不管嫁給誰,她男人只能是我。”
“你發神經了,她嫁了人,鐵板釘釘,難道你能插足他人婚姻,做個姦夫?”
“有何不可?我不僅做姦夫,還要毀掉婚姻,毀掉碰她的男人。”
謝琛眼底迸裂陰鷙的煞氣,表情卻仍舊平靜。
那種平靜,像海嘯肆掠後,一切摧毀又重組,接受浪濤來過,絕不接受再來的肅然。
“您該慶幸她性子堅貞,兩個都不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