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父親是被何文宇父親殺死的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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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能回答的話,怎麼想都像迎合他。
她過去有這方面經驗。
男人的葷段子不能接,罵也好,指責也罷,他們總會另闢蹊徑,摳字眼解讀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溫素僵硬著臉,“你以前不這樣。”
謝琛挑眉,湊近了點,“不那樣?”
溫素想扯開話題,就要拿出足夠談資,“在昌州你很嚴厲,非常硬板,不會笑,也不會開玩笑。”
她停頓,思及謝琛經歷,打了個形象比喻。“像在執行任務的軍人,時刻保持清醒警惕那種狀態。”
謝琛眼底的慾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幽深,聲音也發啞,“然後呢?”
溫素本來不打算多說,她決意離開,自然避免一切深入交流。可他追問,起了談興的模樣,好像她沉默,他會一直問。
必須講個清楚,沒有迴旋的餘地。
溫素以為他不悅,慎重措辭,“然後你變了,省城醫院裡,回昌州的路上。”
“我變什麼?”
溫素垂下眼瞼。
流氓,強盜,騙子,不講理的蠻橫。
哪一個詞說出來,勾纏起過往,那些黏糊到走火的片段,只會讓眼下形勢更不利於她。
男人的怒火也好,慾火也罷,都是不理智的,像不穩定的炸藥,威力巨大,能一瞬澎湃,一晃即燃。
如今想來,那四年交的學費很足,她至少能冷靜應對。
她沒身手,力氣不大,沒資本,沒實力,一無所有,真燒起來,從身體到地位層面,沒有任何抗爭的依仗和可能。
好在這個男人是謝琛。
他不是那些罔顧道德,踐踏法治的禽獸,他有堅持,守底線,有峭峻風骨,英明神武。
他現在暫時沒失去興趣,她亦有顧念,無法真正撕破臉,拼死反抗,就拉鋸出脆弱而又微妙的和平。
“我變什麼?”
謝琛聲音更啞,燻黃溫暖的光暈照在他面孔,這一刻,他是一片汪洋下集中噴發的火山,岩漿噴薄,燒滾海水,沸騰到海面,又佯裝平靜。
溫素一動不動,“鬆弛了。”
她明顯不願多講,垂著眼,頭髮披散,遮擋一半臉頰,愈發烏髮白膚,一尊沉默靜謐的搪瓷娃娃。
謝琛明白她彆彆扭扭的抗拒,艱難維持距離,意圖緩慢拉開,伺機尋找機會,以求和諧離開。
“你喜歡嗎?”
溫素腦子轉的飛快,“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