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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巧合。”聶新城那張混血的臉龐,笑起來莫名欠打,“這兩年我都在關注國內的情況,我知道你在找我。”
黎縱嚥了口唾沫,狠狠皺眉,但他越是壓制自己,眼球充血就越嚴重。
聶新城不緊不慢地說:“是不是很後悔兩年前沒把我抓去蹲監獄?”
“!!!”
“噢,差點忘了,你不知道我是邢卓的同夥,”他說,“餘霆他沒告訴你。”
“!!!”
“餘霆跟我跑了,這兩年你過得很痛苦吧?”聶新城是心理醫生,從微表情判斷黎縱的內心並不難,“你是不是以為餘霆活著最重要的兩件事就是報仇,和跟你在一起?”
黎縱的拳頭越握越緊。
“我說中了。”聶新城看他的反應就知道,“他這兩年都和我在一起,我們過得很好,他應該已經把你忘了吧。”
黎縱猛地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拎起來:“不可能!!是你在脅迫他!??是你脅迫他假扮人蛇混進泰諾的工廠!是不是!!”
聶新城不反抗,依舊慢條斯理:“他是自願的,他沒想回國,也沒想回到你身邊。”
黎縱一哂:“不管他出於任何苦衷要留在老廟,如果他死在泰諾手裡,我馬上送你去給他陪葬。”
聶新城的鬼話他一個字都不信,黎縱相信餘霆一定有他的苦衷,他一定沒有忘了黎縱在等他,不然他不會叫黎從戎這個名字。
聶新城自己都笑場了:“那在我殺我陪葬之前,你要不要聽聽這兩年我們是怎麼生活的?”
黎縱咬著後槽牙,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不需要。”
黎縱一把將他扔回沙發上,想到餘霆現在不知身處在什麼樣的兇險環境裡,他的心肝脾肺腎都在發顫:“聶新城,他最好是自願的,否則……”
“你就殺我洩憤。”聶新城接過他的話。
黎縱看到他這幅不痛不癢的樣子,現在就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