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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亂糟糟的散著,眼尾雖然沒碰過但透著股被蹂躪過的紅痕,眼神迷離洇滿水汽。
二十歲的身體率先一步做出反應。
陸潮嚥了下喉嚨,啞著嗓子低下頭,幽深雙眼裡滿是渴求:“我親你一下,好不好?”
“師父你……”
哐嘰一聲,門被推開了,初粟站在門口看著隆起的被子眨巴眨巴眼,陸潮愣了一秒,翻身坐起來的同時把鬱霈蓋好。
初粟木愣愣說:“呃……我……沒看到你起床……”
鬱霈一向早起,今天足足遲了快三個小時?_[,他怕出什麼問題就打算敲敲門,結果忘了這門有點壞了。
“沒、沒打擾什麼吧?”
初粟雖然還小,但沒見過豬肉也肯定在網上見過豬跑,鬱霈有些頭疼地坐起身,“沒事,你先出去買點早餐,等師妹來了告訴她一聲,我今天教她新戲文,讓她等著。”
“哦好!”
經這一鬧陸潮也冷靜不少,但身體卻沒這麼快消停,支稜稜地凸顯渴望。
鬱霈掀開被子換衣服,一伸手把頭髮攏在身前脫了睡衣,陸潮眼神灼熱的從他的肩頸一路流連到明晰的脊椎,再到那粒紅色的痣。
本就躁動的早晨更焦灼了。
“陸潮,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的手剁了。”鬱霈背對著他冷冰冰說完,一件件穿上襯衫毛衣。
“……”陸潮抬起的手停在半空,心道:背後也長眼睛了?
鬱霈大約是氣狠了,穿完衣服都沒看他一眼。
陸潮理虧,蹭了蹭鼻子朝他討好:“看在昨晚給你當了一晚上熱水袋的份兒上,原諒哥唄?”
“我讓你留了?熱水袋我讓你湊過來的?”
“沒留,是我死乞白賴想留你這兒,夠不夠?”陸潮抬手在他眼睛上蹭了下,低頭服軟:“我昨晚家都沒回就到你這兒來了,還凍了三個多小時,心疼我一下唄?”
鬱霈別開他的手,“就該讓你凍死。”
“凍死我你將來守寡?誰家寶貝有你這麼心狠的?”陸潮說著,一把拽住他的手把人按在那個搖搖欲墜的破門上,牆皮撲簌簌往下掉。
陸潮掐住他的腰,“我還沒問你,文思是誰?”
鬱霈猛地抬頭:“你怎麼知道?”
陸潮見他還裝傻,咬牙切齒盯著他,“昨晚還跟我說沒有喜歡的人,半夜做夢就開始喊,鬱大先生,嘴不嚴啊。”
……原來是這樣,鬱霈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