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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我需要補腎?我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陸潮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不由分說低下頭,抵著鼻尖一下下磨蹭。
鬱霈被迫仰頭看他,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一下下撫弄。
“怎麼樣?”
鬱霈別過頭,又被人捏著下巴轉回來,漆黑長髮繞在白皙的脖頸上,像一道道黑色的繩捆綁喉結。
“什麼怎麼樣?”
“按照我們家的規矩今晚就是良辰吉日,你要是覺得不夠,那我找人給你做個八抬大轎。”
“?”
“你非得三媒六聘也成,按你們民國那會兒的規矩得送什麼?”
鬱霈仰頭喘氣,“什麼也不送,按我的規矩現在我要睡覺。”
“大晚上睡什麼覺,一會給你時間睡。”
陸潮說著低下頭去咬他脖子,順著喉結一下下舔,“你實在不好意思也行,先緩緩,今晚讓我……”
“晚上不睡覺什麼時候睡?”鬱霈掙扎著昂起頭,喉結瞬間被咬住。
一向清正不屈的鬱大先生仰著脖子,人生中第一次屈服,百忙之中抽空提醒他:“你不是說今晚先饒我麼?你家的規矩是說話不算話?別……別舔了……別咬……”
“舔也不讓咬也不讓,你怎麼那麼難伺候啊?小公主,你還需要玻璃鞋?”
“誰讓你伺候了,陸潮你到底是去洗澡還是打雞血了?”
鬱霈掙扎無果,被他嚴絲合縫地壓在床上,雙手壓在頭頂動彈不得只好抬起腳去踹他,不斷擰動試圖找到合適的角度反抗。
陸潮清晰察覺出他的意圖,直接用雙腿別住他強行撐在兩側,低頭衝他笑:“別白費力氣,你說點好的求我饒了你,怎麼樣?”
鬱霈一番反抗沒起效反倒把自己弄得一身薄汗,耳朵眼尾全是紅痕,額角的頭髮黏著面板。
“不怎麼樣,你消停點兒,我沒力氣了。”
陸潮心熱難耐,湊近了去舔他的鼻尖,“沒力氣正好,我有,再說誰家物件捨得讓寶貝兒在這時候花力氣。”
“陸潮,我還在生病,你是禽獸嗎!”鬱霈屈膝閃躲,一來二去忽然察覺出一絲異樣,頓時僵住了,“你……你給我下去!”
鬱霈病著的樣子比平時更誘人,眼尾緋紅,雙眸含霧,活像是被人狠狠欺負過一遍。
陸潮舔著他的鼻尖一路下移,到了嘴唇張口含住,含含糊糊地催他張口,“不下,讓我親一會兒,聽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