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諒過去的霸凌,一樣的。”
鬱霈:“您比我想象得要更通透。”
“也許是人之將死吧,何況你已經答應了我的一件事了,人要知足,不能什麼都想要,你說是麼?”
鬱霈:“您會長命百歲。”
“不奢求那麼多了,能再過個三五年就好。”林讓君嘆了很長的一口氣,語速低緩地說:“我來這個電話想告訴你的是,不要有壓力也別覺得虧欠誰。”
鬱霈看著窗外鬱鬱蔥蔥的植物,以及遠處飄揚的紅旗,沉默良久回了個“好”。
某種意義上來說,鬱霈低估了這個時代的審查力度和速度,更沒想到頌錦的綁架無關痛癢,真正決定案件重要性的反而是他的身世。
整件事情就像一個巨大的多米諾骨牌,一環扣一環,從鬱審之當年與人非婚生子到私自放水,再到這些年私底下的受賄,根本經不起查。
鬱蘭橈不是鬱霈,對這種結果他沒覺得痛快也沒覺得傷感
。
鬱審之大概是覺得無力迴天,從來沒有要求過見鬱霈,反倒是頌錦申請過幾次。
期末考前,每個學生都開啟了臨時抱佛腳模式,只有某些學霸還能泰然自若地逗人玩兒。
陸潮撐著下巴看鬱霈,伸手捏了一顆草莓遞給他,鬱霈正在複習沒空出手,偏頭咬住草莓吃了。
“好吃嗎?”
嗯。?_[”
“我也想嚐嚐。”
“你嘗。”
陸潮捻著指尖,看著他單薄的眼皮和被草莓汁水染紅的唇,心念一動,抬手在他唇上蹭了蹭。
鬱霈沒躲,反而微微偏頭讓他更方便擦拭,等過了幾秒才開始疑惑,“你擦完了沒有?”
“我沒有要給你擦嘴唇,我是想嚐嚐草莓是什麼味道。”陸潮說著,一伸手將鬱霈壓在了書桌上,長驅直入肆意品嚐。
下一秒,他就被鬱霈推開調轉身位按在了桌上,那雙瀲灩雙眸隱含煩躁,拿起一顆草莓十分粗魯地塞進他嘴裡。
“喜歡嘗是吧,吃個夠。”鬱霈收回手理理領子,坐下來繼續複習,隔了幾秒眉角青筋就是一跳,“陸潮,你別弄我。”
“別動,你手拿開,我的書!”
“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啊。”
陸潮收回手,撐著下巴看他:“真要生氣?”
鬱霈無奈:“你再鬧我就要生氣了。”
陸潮看他這個表情和語氣,很想告訴他這樣說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