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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河被眾人圍在中央,你一言我一語,越聽越覺不對,“等等諸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什麼小劍主?”
要不是許箏口風緊,她們也沒說別的,月清河幾乎要以為秦觀頤受傷變作幼童的事已經被昭告天下了。
第一個靠過來的藍衣師姐奇道:“清河,你不是已經與劍主結契,連孩子都有了麼?”
“是啊是啊,我們都知道了。”餘下眾師姐師妹應聲道。
月清河:……
月清河耳朵嗡鳴,眼前一黑——
天道啊,你降一道天劫劈死她吧!
摘星閣。
秦觀頤醒了。
雲海蒸騰,冰冷的霧氣瀰漫殿中,顯得整個摘星閣格外空曠寒冷。秦觀頤自床榻間起身,柔軟的被子自身上滑落,她忽有所感,抬手攥在手中——
是一件輕薄的羽披。
秦觀頤微微皺眉。她醒在空無一人的摘星閣,此處是她自秦嶽尊者帶入宗門後,生活十餘年的地方,師尊秦嶽和師孃白羽夫人構成了這處小小世界的亮色。她待在雲海,枯松和玄妙劍道之間,從未感到孤寂。
此時左右四顧,熟悉的摘星閣中多了一絲溫暖活氣,床邊,椅子上,桌邊隱約有另一個人的身影。秦觀頤穿上中衣,下榻,耳畔隱約聽到一聲女子的輕笑——
師妹,又要耍賴讓我抱抱了?
秦觀頤抬眸。摘星閣大殿光滑如鏡,除了她手中一件羽披,竟然沒有絲毫旁人存在的痕跡。那柔軟輕薄的一件衣物縈繞著一點香,殿中水霧寒冷,秦觀頤只覺記憶中浮動的暖味輕輕盪開,就要消失了。
秦觀頤起身,“許箏!”
許箏自接到傳音便來此地等著,走進來道:“劍主終於醒了。”
秦觀頤手中躺著那條柔軟的羽披,眉頭輕皺,“我受傷這幾日有旁人來過?”
許箏愣了一下,她本來並不擔憂,這下心中思索開了。她試探道:“劍主從前受傷只是昏睡,就算途中醒來也不會有記憶,這一次您已經有記得的事情了嗎?”
秦觀頤閉了閉眼,環視殿中。
桌邊,她曾和誰一同用膳,對方柔軟溫暖的眸光望著她,讓她不思飲食也多喝了一碗湯;床榻邊,是誰低聲講述著碧落海上仙人的歌謠,哄她入睡安眠;殿外天光明媚,她牽著對方的手一時間晃了眼,總要擔心那人會遠遠地離開,再也尋不見?
秦觀頤幼時修行刻苦,入門一載就不必去床榻休憩,而是打坐修行;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