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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從肩到腰,線條勻淨,沒有一絲贅肉,脊柱縱行,自上而下漸寬,蘊藏著男性的力量感。
曲鳶目光往下,越過起伏的緊緻山巒,修長雙腿,落到他腳踝上。
沒想到男人的腳踝也能長這麼漂亮,面板白皙細膩,骨節分明,和時尚雜誌裡的腳模比起來毫不遜色。
曲鳶收回注意力,擦完藥,進浴室用洗手液洗了三遍手,淡淡藥味還縈繞在指間、手心,她猶豫著要不要回客房,男人拍了拍床側,示意她上來睡。
長久失眠的人,對睡眠有著本能的渴望,像在茫茫沙漠迷路的口渴瀕死之人突然遇見一口水井,哪怕沒有取水工具,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地栽入井中,汲取甘泉。
曲鳶前天來了月經,是這個月的第二次,問了梅醫生,說是服藥後的正常反應,讓她不必擔心。
正值生理期,料想他不會亂來。
曲鳶掀開軟涼的空調被躺進去,習慣性地側身面向落地窗,男人長手一勾,將她抱入懷中,下巴抵在她肩上:“前幾次一起睡,醒來發現你要麼壓著我,要麼像現在這樣。”
“徐太太,”他低啞的聲音近乎耳語,“我們以前是不是每晚都抱著睡?”
我們以前都是分房睡的,就算睡一張床,也是互不干擾。
曲鳶在心裡回答他。
不可否認,他前面說的是事實,她的確會在入睡後做出親近他的舉動,曲鳶想不明白是為什麼,是獨守空房壓抑得太久產生的後遺症嗎?
她這個年紀,有生理需求再正常不過了。
平時只能接觸到徐墨凜,或許換成別的男人,也是一樣的。
當然了,她暫時無從驗證。
他的體溫格外熨帖,輕易就催生出了睡意,豎起的防線全面崩潰,曲鳶很快跌入清甜夢鄉,呼吸趨於均勻,徐墨凜感到她的手在他睡衣上胡亂地摸了摸,最後掌心壓在他心口位置,停止不動。
窗外明月高懸,繁星漫天,他在漸深的夜色裡凝視她的恬靜睡顏,保持了很長時間的清醒。
次日清晨,整夜好眠的曲鳶被手機鬧鈴吵醒,眼皮微動,後背有安撫的力量落下:“還早,繼續睡。”
她從善如流地接著睡。
再次醒來已是八點半,離上班只有半個小時,曲鳶瞬間睡意全無,爬起來洗漱、化妝,換衣服,徐墨凜去浴室處理完晨間的麻煩,出來一看,她已經拿著包出門了。
雖然住得離公司近,但曲鳶還是在入職的第二天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