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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曲鳶察覺到了不對勁,他辦公室的窗戶貼了單向可視膜,照理說她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那為什麼……?
難道吃菌子的後遺症遲鈍地發作,她剛剛看到的是幻覺?
曲鳶猶疑著,再次回望,直直地撞上了一道深如潭水的視線,男人好整以暇地和她對視,眉梢微挑,似在疑惑,眼神透著問詢之意。
原來真的能看得見。
窘意直衝面門,曲鳶指尖扣著桌面,只有一個可能性,她背後這扇窗的可視膜被取掉了,整個秘書部的辦公室,只有她這個位置,可以和他沒有任何阻隔地互看。
手機震動了一下,輕微的動靜,讓曲鳶如臨大敵,以致於驚動了童佳:“鳶鳶,你怎麼了?”
曲鳶搖搖頭:“沒事。”
螢幕未暗,來自徐總的“?”堂而皇之地掛在上面。
曲鳶正要倒扣手機,他又發來一條資訊:“是留學時的師妹,晚上我們一起請她吃個飯?”
他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
她以什麼身份,什麼立場去請他的師妹吃飯?
曲鳶回覆:“徐總不好意思,晚上我有約了。”
徐墨凜深眸微斂,和誰?沈暮?
“師兄,”張瑩見他望著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不好再做打擾,“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得走了。”
徐墨凜送她出了辦公室,角落的某處,徐太太已不見人影,他不由得暗忖,她這是生氣了?
他淡淡地笑道:“有空再請你和你先生吃頓便飯。”
“好啊,”張瑩欣然應下,“隨時恭候。”
她在走廊和取資料回來的曲鳶擦肩而過,香風盈面,心中的納悶終於得到解答,原來徐太太也在停雲地產,所以是,夫唱婦隨?
他們夫妻的感情還是一如既往地好,令人豔羨。
曲鳶將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中,心無旁騖,準時打卡下班,搭地鐵回到星河苑附近的溼地公園,漫無目的地散步到西子江邊,吹著微涼的風,看大爺大叔們釣魚。
她今晚並沒有所謂的約會。
夕陽像顆熟透的紅柿子,掛在青山之上,每過一分鐘,就往下墜落一寸,從圓形變成了半圓,漸漸地只剩一條細細的邊,最後徹底消失在視野中,它是去喚醒另一個沉睡的世界了。
江面仍映著晚霞,絢爛奪目,隨著盪漾清波,碎了又碎。
晚歸的漁船“突突突”地前行,彷彿闖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