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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我也是。”
餘音被全部堵回了唇中,他沿著她唇角親過來,極盡耐心地描摹出柔軟的形狀,一點點地潤溼,然而僅是淺嘗輒止。
他明明在做著沒什麼紳士風度的事,卻很有風度地等待她的回應,再決定要不要進一步。
更準確地來說,是在蠱惑她。
曲鳶哪能抵得住這般高段數,她前些天在江邊的要親不親和他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她被強烈的心悸俘獲了,也學著吮住他的唇。
太久沒親了,奇怪的是,她並不覺得生疏,好像是刻進了骨子裡的熟悉,每一分思念都有跡可循,有處可發。
男人忽然停下來,等她重複了他的所有動作,再伺機而動,破齒而入,橫掃,攪動。
外面風雨如磐,兩人安靜地抱著接吻。
手電筒的燈光把他們的身影親密合攏,印到地面,映在天花板上。
許久許久後,各自喘勻了氣息,曲鳶的小腹咕嚕作響,頗有節奏感,她暗自咬唇懊惱,徐墨凜在她唇上繾綣地親了親:“想待在客廳,還是陪我去廚房做飯?”
他在飛機上也沒吃多少東西。
曲鳶翻身下來,坐回沙發,拉了薄毯裹住自己。
徐墨凜笑著摸摸她頭髮,起身進了廚房,冰箱裡的食材備得充足,考慮到時間不早了,他打算簡單下兩碗麵條。
曲鳶目不轉睛地看著料理臺前的挺拔身影,欣賞了片刻,舉著手機走到門邊,把被他丟棄的行李箱推進來,耳尖地捕捉到“砰砰”聲,發現有隻渾身溼透的小鳥在撞陽臺的落地窗。
也許是失去了棲息地,窮途末路之際,這小小生靈,試圖以這樣的方式需求庇護。
曲鳶拉開窗戶,狂風夾雜著水汽一下子湧了進來,她連忙退開,小東西振翅飛入,狼狽降落在櫥櫃的格子裡,她站上椅子,用紙巾吸走它羽毛上的水珠。
它到底還是怕人,瑟瑟發抖地縮成一團。
曲鳶放了塊乾毛巾,讓它獨自待著,不再打擾。
剛坐回沙發,徐墨凜就端著兩碗麵出來了,屬於她的那碗分量不多,配菜豐富,麵條上臥著醬牛肉、煎蛋、番茄片和榨菜絲,完全是照著她口味做的。
雨越下越大,西子江徹底消失了,兩人面對面坐著吃完了面,徐墨凜照例收拾好碗筷,擦乾手,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個禮品袋遞給她:“看看喜不喜歡。”
“是什麼?”
曲鳶拆開包裝盒,展現在眼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