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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大的力道,像是不把她捏痛不罷休。
他醉得厲害,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光線太暗,她分不清裡面濃烈的情緒究竟是什麼。咬牙把他扶起來,他整個人都靠在她的身上,一米八幾的男人,壓得她呼吸困難。
陶苒顧不得手上的疼痛,顫巍巍道:“你站穩,站穩,我快扶不住了。”
他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似的,沒有一點配合的意思。
陶苒甚至不知道他現在還認不認得自己,她吃力地道:“我帶你上樓洗一洗。”
這句話像是開啟了某種咒語,他終於勉強開始配合,握住她手臂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但是步子卻沒有挪動分毫。
他眼裡像是隔著一團霧,聲音沙啞得厲害:“不許走。”
“帶你去洗漱一下,給你倒點水喝,不是要走。”
他的眸子在黯淡的光線下卻顯得格外明亮,她沒有應付醉鬼的經歷,放軟了嗓音:“魏西沉,你聽話。”
臺詞像是顛倒過來了。
他神色還是冰冷,沒有一分觸動,陶苒聽見他突兀地說:“我恨你,陶苒。”
她動作頓了頓,心裡微微刺痛。嘴上卻道:“那就好,你總算沒那麼傻了,以後好好做個正常人。”
恨她也比愛她好。愛才是世上最鋒利的武器。
他看了她好半晌,突然又笑了,陶苒看他這不正常的模樣,簡直覺得毛骨悚然。魏西沉埋她頸窩裡:“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心硬如鐵。是我輸了。”
不論愛恨,到了她這裡,始終都是雲淡風輕。
她知道這樣煞風景不對,他在和她聊情啊愛的,但她還是想問:“你真的醉啦?”
他低低哼了一聲,回答的是在她腰上擰了一下。
他沒有用力,陶苒特別怕癢,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他彷彿真的惱了,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陶苒疼得直吸氣。她一點都不客氣,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他一動不動,就這樣抱著她。
夜色如墨,站得久了,陶苒忍不住問:“你怎麼來這裡了?”
還喝得一身酒味。
他並不回答她,開學的時候,她沒來上課,他原本期待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慌得甚至忘了還可以打電話給陶苒,去別墅區找她。
結果被告知陶苒搬到舊區去了。
他如同被兜頭淋了一通冷水。他永遠都是追逐那個人,要很努力才能和她站在同一個地方。可是下一刻,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