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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你這傷口既沒消毒也沒上藥,必須去醫院再處理一次。”
他一勾唇,想輕描淡寫地帶過去,“我命硬,自愈能力強。”
她聽完脫口而出:“這不是件小事,你能不能用這種語氣說話?”手指指這,指指那,“你自己看看這些傷,多嚇人,其他人就不說了,這要是被你媽看見她還不得心疼死?”
厲騰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片刻,微挑眉:“就我媽心疼?”
阮念初:“你媽當然心疼兒子了。”
厲騰又淡聲說:“你不心疼你男人?”
“……”阮念初怔愣,臉上溫度往上飆,咬咬唇,抄起一根枯草就扔他臉上,“我在跟你說正事呢,很嚴肅。你能不能正經點?”
他表情冷淡,“我問的也是正事。怎麼不正經。”
阮念初:“……”
厲騰:“問你話呢。你心不心疼?”
她低頭咬嘴唇,臉更紅,小聲嘀咕:“我當然心疼了。如果非親非故不心疼你,誰管你受什麼傷。”
厲騰盯著阮念初看了會兒,衝她點點下巴,“你過來。”
她狐疑,還是起身朝他走了過去。
站定之後低頭看著他,問道:“做什麼?”剛說完就被他抓住,用力一扯,她便不受控制撲進他懷裡。
她立刻掙扎了下,道,“你小心點!一會兒傷口又要裂開了……”話沒說完,唇便被他死死封住。
厲騰制住她,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眼微闔,吻得很深,很用力,近乎發洩。她眼睛微微瞪大,張嘴想要說什麼,他的舌卻趁機搗入,把她的低呼和氣息全部吞入腹中。
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的唇,吻著她的額頭,擰眉平息。
阮念初眼裡蒙了層薄霧,睫毛顫動。他身上的雄性氣息混合著淡淡血腥味,很熟悉,也很原始。
兩個人誰都不說話。
片刻,她低聲叫他的名字,嗓音軟軟:“厲騰。”
厲騰應:“嗯。”
她緊張而認真:“其實,如果你實在忍不住,那就做吧。我向你保證,這次我不會生氣了。”
“……”厲騰失笑,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把,語氣低而柔,“只要你別又脫光了往我懷裡鑽,就能忍住。”
阮念初抬起頭打量他,很狐疑,“你不想麼?”
他沉默須臾,“想。”
“那為什麼不?”
厲騰板著臉:“這荒山野嶺連個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