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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回去,等回頭再給她送一床新的。
回到黎府,他就在書房看到本來這個時候應該回老宅祭祖的穆洪傑。
他隨手將被子放在一旁,詫異道:“你不是說要在外面待到正月以後嗎?”
穆洪傑嗅著他身上的血腥味,熟門熟路地從角落撈出自己的醫藥箱,示意對方將衣衫解開,“知曉你的行動後實在不放心,生怕你一個激動把自己玩脫,弄的失血而亡。我得趕緊回來,好隨時接管你的位置,主持大局。”
黎銳卿將衣衫扯下,嗤笑:“流點血而已,我怎麼會玩脫?!你想上位,還有得等。”
“可是我感覺,你再這麼受傷下去,這一天就不會太遠了。”說著,穆洪傑就是一陣嘆息。
還不等他再說什麼,他就看到脫完衣衫的黎銳卿,將方才拿進來的紅色小被翻了個乾淨面,鋪到書房的硬木榻上,然後躺了上去。
穆洪傑整個兒都呆住了,脫口而出:“不是,你好好的怎麼拿了床女子的月事被回來?”
方才黎銳卿剛進門時他還沒有注意,等到他將手中的小紅被子一展開,他看到上面淋淋漓漓的血跡,以及那明顯比正常被褥要小上許多的大小和形狀,才判斷出這床紅色小被的具體身份。
“你個老處.男現在是終於放棄心中的糾結,開葷了?”
黎銳卿調整躺姿的動作一頓,僵硬回頭:“什麼月事被?”
穆洪傑莫名,但還是好脾氣地為他解釋:“女子不是每月都會來一次葵水嘛,為了防止不小心將身下的被褥弄髒,就會專門準備一個紅色的月事被,這樣可以用來防止每天清洗被褥的尷尬情況。”
黎銳卿低頭。
他恍然記起,在六巧剛推門進去蘇滿娘房間時,有說過一句:今天這出血量有這麼大嗎?
當時蘇滿娘還一本正經道,她今天出去咬破了舌尖。
原來竟是這麼回事。
他就說為什麼看了他身體,蘇滿娘臉沒紅,那個時候竟然紅了,黎銳卿眉梢舒展,感覺自己好像破解了一道難解的謎題。
他霍地起身,將身下的月事被抽出丟到一邊,就這樣躺在冰冰涼的硬木榻上,垂眉斂目:“趕緊開始吧。”
穆洪傑這時也恍然意識到了什麼,將溼毛巾放在一旁,哈哈大笑。
“你小子該不會不知道吧。不過也確實,就你這幾乎每個月都要給自己流點血的不要命架勢,確實應該給自己備上一床月事被鋪著,給那個每天偷偷摸摸為你洗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