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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在他的舌頭上了,這麼溼,這麼熱,這麼滑。
內裡的穴口箍住他的舌,讓人忍不住用蠻力破進去,於是穴將收得更緊,千萬次地碾著他,這如果是他的陽具,怕是立刻要被吸得射滿她。
他的下頜都被打溼得水亮,卻還不斷貪婪地、大口地吸吮吞嚥她的淫水。
陶蒼林沒有學過如何取悅女性,只憑著一腔慾望,毫無章法地四處衝撞,用力地在她穴裡又舔又勾又吸,每一處都做到極致。
應白受不住地癱軟了腰,往後倒在飄窗臺上,手指緊緊摳進他的肩膀,嗚咽地叫著他的名字,“陶蒼林.....我要........”
她沒說完,可陶蒼林知道她要什麼。
他站起身來,抿了抿浸著水的唇,扶著身下快要爆炸的陽具,抵上了她的穴口。
剛一觸上,應白就又顫抖著吐了些滑膩出來,掛在他的龜頭上,將那肉頭也染得水亮。
陶蒼林眼睛都燒紅了,扶著自己的陰莖,在她稚嫩的穴口上挑弄著。
他的陽具生得趕緊漂亮,沒有一般成年男人的深色,頭部微微翹起一個弧度,正好戳在她的陰蒂上,冠狀溝颳著她,讓應白一個激靈,收緊了穴,又流了水。
“夠溼了,可以操了。”陶蒼林壓上她癱軟著的身體,用清秀的、少年的臉,說著這樣色情的話。
“那就操啊。”應白絲毫不示弱地環住他的頸,費力地仰頭親了下他唇邊的梨渦,然後在離著他極近的地方,直直望著他,說道:“好想要你操我,一直都想。”
說完,含住了他的耳垂,絲絲地吸吮著。
微博:化作滿河星
陽具破了進去,擠進層層舔縮的穴肉,好不容易將頂端完全埋了進去,穴口淺細的縫被陰莖撐得大開,稜溝從裡面颳著穴口內側,磨得人發麻。
應白淺淺地喘息著,盡力吸取著空氣,下面太漲了,一切感官都放大了數千倍,他堅硬而熱燙的陰莖,他勃發的柱頭,他反颳著穴肉的稜邊,他盤在陽具上跳動鼓脹著的青筋。
每一分都折磨又取悅著她。
“好麻呀......”她強撐著,用不穩的聲音勾著他,“你太大了,進不去怎麼辦?”媚眼如絲,明明是誘惑與挑釁。
陶蒼林沒有立即回答,他緊閉著眼,喉頭動了動,還在消化著讓他身體都要融化的快感。
太緊了,每一寸都絞著他,還溼得水嗒嗒的,輕輕一戳就彷彿要留蜜出來,滑得讓他的陽具都要被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