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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小應旁邊這位年輕人是我們劇組這次請來的顧問。你們也知道這戲糅雜了不少現實事件,還涉及許多尚在保密期的案件,所以我請了我的老友,也是政法大學的洪教授出山,但他這兩年身體不太好,適應不了跟組強度,所以請了他的關門弟子來從中協調、排程。”陳導剛說完,又看著應白笑眯眯地說:“對了,小應,他和你還是同姓,你們這個姓可不常見,好好算算,說不定幾十年前還是本家呢。”
導演的話在片場從來大過天,所以這句根本算不上認真的調笑,也讓會議室瞬間洋溢著歡快的氣息,人人都笑得一副真心樣,包括應白。
她一邊笑一邊想,可不是嗎,用不著幾十年,幾年前,他們都是一家。
方桌上,人人笑得歡快,應白這個女主角更是笑得美不勝收,可唯獨那人,還是那副淡泊樣子。
檯面下,那隻一直握著鋼筆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桌下,藉著身姿和桌椅的遮掩,蓄勢待發。
應白正打算攏一攏從耳後掉落下來的散發,突然顫動了一下,那絲攏到一半的發,就又跳了下來。
有隻手,悄悄伸到她腰間,專對準著她最是受不住的腰窩,狠狠掐了一把。
她那從昨日起就懸在心裡,吐吐不出、咽咽不下的彆扭心思,像個始終充著氣卻不知何時爆炸的氣球,終於在此刻被扎破了,炸得她又酸又疼,也炸得她又癢又麻。
應蒼林看著旁邊這人掩在髮間、紅透了的耳朵,終於露了今日第一回笑。
應白心裡想著,世人總愛說她是妖精轉世,哪怕一張照片也沒拍到過,卻總愛往她身上安那放浪形骸的曖昧傳聞。應白雖不在意,卻也覺得有些無語,她是放浪形骸,可她打落地起,就只對一個人放浪形骸過,這人,現就坐她旁邊,笑得討人厭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