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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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讓你跟我一樣髒,一樣齷齪!”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一下子將她抓了過去,按在沙發上胡亂的親吻著,一邊就撕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她一邊掙扎一邊叫,“你發什麼神經!你放開我!”
他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那不是吻,智商一種野蠻的發洩。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拼命地想擺脫他。衣料在他指間進裂開來,肌膚的裸露令她戰慄。他毫不留情地將她翻過來,禁錮在自己身下。她開始哭,拼命掙扎,雙手都被他牢牢按住了,她的臉被迫·在沙發的一一堆軟枕裡,她能夠發出聲音,但卻只能硬嚥:“紀南方!你這個混蛋!”
“我就是混蛋怎麼了?”他冷笑著,幾乎不帶任何感情,“我今天就混蛋一次給你看看!”他他騰吃一隻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她趁機掙脫朝大廳跑去,沒跑兩步頭皮突然一緊,他竟然拽住了她的偶發!她頭髮極短,被他這樣抓著,疼得直流淚,“紀南方你放手,我疼!”
她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他,兇殘得如同野獸一般,鼻息咻咻地噴在在她臉上,似乎連呼吸都帶著某種嗜血的氣息。她被他推得跌跌撞撞,但沒有摔倒。他已經重新抓住她,將她騰空抱起來,人啊象條陷進網裡的魚,怎麼跳怎麼蹦都掙脫不了。他將她狠狠摔在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上來。
守守覺得一切象場噩夢,不管她怎麼掙扎,怎麼哭泣,就是沒有辦法醒來。身體的疼痛與心靈的恐懼同時吞噬了她,她到最後發不出任何聲音,覺得自己被撕碎成千片萬片,再也沒有辦法拼湊在一起。而四周全事冰冷的海水,湧上來,一直湧上來,絕望一樣的寒冷海水浸沒了她,她被溺斃在黑暗的海中。
午後下了一場小雪,交通開始變的不順暢,路上的車走走停停,漸漸蜿蜒堵成一條長龍。
易成寧在車陷在長龍陣裡,只能跟著前車緩緩行進,守守一直沒接電話,在拔過去,就關機了。他又點猶豫,剛掛掉,電話又響起來了,原來是阿姨桑珊,問他:“長寧,晚上有沒有時間過來吃飯?”
他父母早就移民美國,阿姨是國內唯一的親人,他答應:“好的,阿姨。”
桑珊住在衚衕深處,很僻靜的一座單門都護的院落。牆內有兩株極大的石榴樹,這季節的城市安靜而蔚藍的天空,襯得牆頭樹木枝丫脈絡如畫。
易長寧將車停在院外,下車按門鈴,阿姨親自給他開門,說:“把車聽進來吧。”
院子不大不小,天井裡正好可以停兩部車。雖然是舊式的宅子,但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