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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風跪在地上,膝蓋都跪疼了,注意到小舅媽正在嘲笑地看著他,他心裡特別不平衡,覺得小舅媽應該跟他一起受罰才對:“舅舅,小舅媽最近有點飄了,你可要好好管他,不然哪天就跟野男人跑了。”
絨寶正笑眯眯地吃著曲奇餅呢,突然被戚風點了一下名,小臉上的表情先是一愣,接著繼續吃餅,沒有任何的危機感。
戚嚴緩緩將自己的身體貼在了絨寶的後背上,陰測測地說道:“絨寶,你什麼時候和戚風勾搭上了,竟然還學會叫他的名字了。”
就絨寶這個自閉的性格,嘴裡會叫出第二個男人的名字,說明這第二個男人對絨寶來說也很重要。
所以絨寶是什麼時候和戚風勾搭上的,是在他出門辦事的時候嗎?
戚嚴這個老醋罈子現在心裡很不爽,他很想讓絨小兔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絨寶咬了一口手裡酥脆的曲奇餅,太酥脆了,容易掉渣,落得滿身都是,他一邊吃餅,一邊抬頭看著老男人那張陰沉的臉。
這麼久以來,絨寶從來就沒有怕過戚嚴。
不管戚嚴再怎麼生氣,臉色再怎麼難看,絨寶都不害怕。
現在看到老男人冷著臉生氣了,絨寶用自己那隻滿是餅乾渣子的髒手手,去摸了摸老男人的臉:“戚爺…皺巴巴…”
老男人生氣的時候,臉上的皺紋就更加明顯了,絨寶想用自己的手,幫男人把臉上的皺紋給熨平整,這一個動作,直接把跪在地上的戚風給整笑了,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小舅媽能治得了他舅舅了。
戚嚴也被絨寶這個動作整得啞了火:“……”
老管家在旁邊貼心地送來手帕,讓戚爺擦擦臉。
絨寶的小髒手把老男人臉上弄得都是餅乾渣。
戚嚴從老管家手裡接過帕子,隨意地擦了兩下臉。
其實他現在心裡很生氣,可就是莫名地發不出火來。
“戚爺…吃…”絨寶又把自己吃剩下的餅乾餵過去,孝敬老男人了。
戚嚴真要被絨寶給孝死了。
戚風跪在那捂嘴偷笑,原本因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可是現在卻像是一家三口父慈子孝的畫面。
看到戚風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偷笑,戚嚴一個鋒利的眼神掃射了過去:“明天兩個幫會,還會在新城那會面,你過去鎮場子。”
去鎮場子,太看得起戚風了,他頂多就是去當個活靶子。
戚風今天已經見識到兩個幫會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