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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也用心觀察著面前那人的神情。他看到苦澀。摻雜不甘。春水?孟春水,他也跟著一塊想起來了,一個白白淨淨的高瘦帥哥,總是神遊天外的模樣,話也不多,跟楊剪是同系同班的同學,但關係好像跟趙維宗更近,幾乎每次見面他都看見這兩人混在一起,當然,這是從前。他的確很久沒見這位“春水”露臉了。
看來是走了,消失了,難道是從去年秋天開始?最後的行蹤出現在青海?說不定是北大物院高材生輟學放羊?好誇張,值得登報紙。反正現在的趙維宗如深秋時那般魂不守舍。
短短几秒,李白把這些印象碎片拼出了些形狀,趙維宗也終於翻到了那條簡訊,“八月二十三號晚上七點,”他抬眼看向李白,微笑裡帶些歉意,“西單漢光百貨地下一層那個溜冰場,記得跟你哥說,早點把時間空出來。楊剪喜歡溜冰,絕對來。”
幾分鐘後,李白又走到來時的衚衕口,路過飄香的捲餅攤,看到掌勺的老闆換成了老闆娘。他被曬得有點蔫,搖了搖手裡那袋“燙手山芋”,給楊剪掛了個電話。
過了十九秒,或是二十,李白數下來,電話接通了。
上來的第一句話,他就問楊剪:“哥,那個趙維宗,他是同性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