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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你要猶豫很久。”
“如果我家裡必須有一個人做壞事,那就是我好了。父親你說的,你不是我的家人,我家就只有我一個男人。”男孩的大氅無風而動。
“這樣的覺悟令人欣慰,從今天起,你的代號是……”教皇頓了頓,“紅龍!”
四季
春天,翡冷翠的郊外,男孩氣喘吁吁地奔跑,膠底的軍靴在泥地中印下深深的痕跡。
“快一點!再快一點!”託雷斯騎著斯泰因重機跟隨在後,手中掐著秒錶,“五公里的泥地跑就讓你精疲力盡了,將來你怎麼應付從白天持續到黑夜的拉鋸戰?”
“何塞哥哥……我……我跑不動了……我喘不過氣來了……”西澤爾的心跳得像是擂鼓。
醫生說他先天心臟不夠完整,心律不齊,長時間超負荷的運動對他而言甚至有致命的危險。換而言之,他這種人天生就不適合戰場。
何塞·託雷斯當著醫生的面撕掉了診斷書,拍了拍西澤爾的肩膀說:“沒事,我會訓練你。”
於是整整三年,託雷斯都會在日出之前喚醒西澤爾,騎著斯泰因重機帶他來到山中,換上單薄的夏服,穿上厚重的小號軍靴長跑,風雪無阻。
然後帶著精疲力盡的男孩去吃高熱量的早餐。
“跑不動了?跑不動了就別跑了。”託雷斯冷冷地說,“留在這裡等人來救你吧。”
斯泰因重機吼叫起來,帶著兩道白煙消失在遠處,一望無際的原野上只剩下氣喘吁吁的男孩,他的腳沉重得像是拴了鉛塊,他的頭頂鳥兒站在樹枝上歡唱。
西澤爾艱難地笑了,跟著車轍繼續跑。
他既不害怕也不猶豫,因為類似的話託雷斯說了很多遍,可每次他都會在前面不遠處的樹下等著西澤爾,遠遠地看見西澤爾來了,他才繼續騎著車往前跑。
夏天,維蘇威火山的烈焰燒得地下工廠灼熱難當,好像把手放在鐵欄杆上都會被燙得和欄杆黏在一起。
而在中央聖所的實驗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