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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的時候,殷漓病早就好了,例假也走了。
晚上洗完澡,顧景梟就已經控制不住手了。
“景梟……”殷漓的聲音被顧景梟捏的婉轉帶著微微的顫音,“不行,今天還不行……”
“漓漓,我一直算著日子呢……”
殷漓只是拽著顧景梟的胳膊,將他的手從自己衣服里拉了出來,背過了身,並把小睡裙往下拽了拽。
顧景梟忙又把殷漓轉了過來,“漓漓,你不想??”
殷漓略微紅腫的唇蠕動了兩下,像是有些羞於啟齒。
顧景梟其實也猜得到,因為他以前在床上老喜歡折磨殷漓,讓她不痛快,就喜歡看她掉眼淚,喜歡聽她哭著和自己求饒。
但是現在的顧景梟,跟以前不一樣了。
一方面是他學會了怎麼去愛一個人,另一方面現在和殷漓也許算是兩情相悅,有些故意折磨人的事就也不屑於做了。
“漓漓,我不會像以前那樣了,在任何方面,我都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表現。”
殷漓倒是樂意相信如今顧景梟的話,只是心裡還有另一重顧慮。
她眼裡閃著水光,小聲說:“景梟,就是,我大腿有塊疤,不好看。”
顧景梟記得方晴說過,說殷漓在島上有次被周媽潑了熱水,腿上留了一塊永遠也去不掉的疤痕。
“漓漓,我當然知道,所以你覺得我會介意這個疤?”顧景梟吻著殷漓的淚痕,說道,“我只會心疼,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顧景梟細密的吻向下遊走,落在了那片疤痕上。
一直緊繃的殷漓也逐漸放鬆了下來。
“漓漓。”顧景梟又回到了殷漓耳邊說,“可以了嗎。”
殷漓的雙臂纏著男人的脖頸,羞澀的點頭,“嗯。”
……
……
……
3次後,顧景梟依然氣息平穩,不知疲憊,“漓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殷漓已經氣喘吁吁了,只眯著眼睛小聲嘟囔,“我,我不知道……”
顧景梟笑笑,又在殷漓唇瓣留戀片刻,就把她抱了起來一起去洗澡了。
第二天剛好是週末,顧煬也不用去上學。
早上吃飯他就自己一個人,擔心媽媽是不是病又重了,吃了飯就去敲殷漓的房門,見來開門的是爸爸。
“爸爸。”
“小煬,你媽還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