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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有幾人也跟著意味不明地笑起來。
鍾宴笙敏銳地察覺到這人不太安好心,歪了歪腦袋:“那邊不能去嗎?”
望過來的眼眸黑亮,幼鹿般溼潤透徹。
孟棋平心口一蕩,話還沒出口,就被人警告了:“孟三,別嚇著人家。”
鍾宴笙是淮安侯府的小世子,外祖父是太原總兵,父親是大理寺少卿,就算家世不比他,也不是什麼可以隨手把玩的小玩意。
“好吧。”孟棋平一聳肩,目光仍緊緊盯著鍾宴笙的臉,笑意愈盛,“對面是秦樓楚館,鍾小世子若是想去看看,可得叫我陪著,那邊對於小世子這樣的人,危險得很呢。”
鍾宴笙沒有露出他期待的害怕恐懼,興致缺缺地別開眼,禮貌點頭:“哦,那我不想去了,謝謝。”
“……”
孟棋平被他招得莫名想笑,心不住發癢。他後院養著一大群鶯鶯燕燕,乖巧模樣好的不少,但都不像鍾宴笙這樣。
生著張昳麗絕豔的臉,卻乾乾淨淨的像張白紙,彷彿可以讓人隨意塗抹上任何顏色,雕琢成完全歸屬於自己的樣子,輕易就能勾起人心底最惡劣的慾望。
孟棋平深深吸了口氣,只覺得他身上的氣息也沁人心脾,興奮得手指發麻,湊得越來越近,笑嘻嘻的:“總是叫你鍾小世子多生分,你有沒有小名啊?”
他靠得太近,語氣又輕佻,鍾宴笙感到不適,往後退了退,搖頭。
他撒了個小謊。
迢迢是家裡人才知道的小名,只有親近的人能叫,鍾宴笙不想被這些人這麼叫。
“那我叫你宴宴好不好?”孟棋平很滿意似的,自顧自道,“以後就叫你宴宴了。”
鍾宴笙內心並不承認宴宴這個稱呼,因此並無所謂,敷衍:“嗯嗯。”
幕後的琴師奏起了樂曲,大夥兒各自入座,在絲竹聲中推杯換盞,攀談起來。一談,就不免聊到匆匆退場的蕭聞瀾,紛紛感慨:“蕭兄可太慘了,有那麼個凶神惡煞的堂兄在頭上壓著。”
“哈哈,蕭聞瀾平日裡神氣得很,結果見到定王就成了慫蛋。”
“那可是定王啊,你別說蕭聞瀾了,方才隔著馬車聽那位說話,我都怕得腿軟。”
“就是,你不也慫,還一直抖。”
“我抖是因為蕭聞瀾那孫子拿扇子一直戳我……還得多謝鍾小世子救命啊。”
紅著臉辯駁的青衣青年,是之前被蕭聞瀾扇子猛戳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