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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不可以見妹妹和阿孃的,便收拾起自己狼狽的衣衫。
蕭嶮說,“衣領往上拉一拉。”
葉琉鮶不知頸項間有吻痕,依言將衣領拉了一拉遮住痕跡,舉步出屋。
謝錦進得室來,低聲道:“葉琉鮶以為她是太子妃呢,得寸進尺,死牢是她家的,她想見誰就見誰?爺您怎麼可能讓她見死囚!沒放鞭炮慶祝她家滿門抄斬,咱們都已經夠有涵養了。切。”
蕭嶮掃了眼口若懸河、同仇敵愾的謝錦,“你很閒?”
謝錦一怔,“啊?”
“閒你就去繞著操場跑十圈鍛鍊。別在這裡說廢話。”蕭嶮道。
謝錦一怔,他這是在幫他罵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呢。悔婚改嫁啊,多可恨!少主他。。。多少有點敵我不分了。
“往內室和浴間加多幾個暖爐。”蕭嶮揉了揉眉心,“用上乘好碳。”
平日蕭嶮洗浴、住宿並不在監牢這邊,只過來巡視時在居室落腳,是以浴間並沒有使用,謝錦以為少主今夜要在此處過夜沐浴,便說道:“是,屬下即刻去辦,便用邱側妃常用的紅蘿炭,奈燒暖和,還不爆火星子。”
“去辦吧。”蕭嶮說。
謝錦方折身往外走要去張羅暖爐之事,又被主子叫住。
“謝錦。”
“主子請吩咐。”
“再給孤王準備些零嘴,書房和臥室都擱一些。”蕭嶮緩緩說。
“哦。好。”謝錦在腦海勾畫著殿下躺床頭啃鳳爪的畫面,立刻甩甩腦袋將那畫面揮去,這。。。大男人怎麼冷宮關了七年,性情大變,讒起零嘴來了。
謝錦哆哆嗦嗦問道:“零嘴要甜的還是辣的?”
“甜的。”他非常冷靜自持道。
“。。。。。。是。”謝錦面無表情的步出屋去,想象著少主烤著暖爐嗦碩大糖人之畫面,看來冷宮對男人的摧殘是不可逆的,多少能憋出點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