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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家吧。”
謝長征和妻子商量,這次爬牆的是謝秀珠,對方年紀不大,而閨女謝蕪足夠機靈,察覺到的第一時間就敲了對方悶棍,還大聲呼叫了周圍路過的村人求救,可下一次翻牆進來的如果是哪個生產隊的二流子呢?
即便在這個年代,每個地方也少不了那種不學無術,遊手好閒,為禍一方的混賬人物,面對一個成年人,阿蕪那點力道就不是對手了。
“復生,你剛剛喊對了我的名字!”
阿蕪這會兒的關注點顯然和父母不一樣,她還回想著剛剛復生在焦急情況下喊出的字正腔圓的兩個字,不是他平日裡練習說的啊嗚啊嗚,而是音調準確的阿蕪。
“阿——阿蕪,阿——阿蕪,阿蕪,阿蕪,阿蕪,啊嗚啊嗚啊嗚。”
復生張了張嘴,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舌頭和共鳴腔,略帶不自信地喊著阿蕪的名字。
第一聲喊對了,復生的眼睛微微發亮,第二聲、第三聲,復生都喊對了,他像是學會了什麼新奇的遊戲,嘴巴一張一合,不停地喊著阿蕪的名字。
只是剛學會說話,後面又喊的太急,喊著喊著,就又成了啊嗚。
只是這不能掩蓋復生這會兒終於學會了準確喊出阿蕪的名字這件事。
謝長征和徐春秀也十分高興,剛剛復生維護阿蕪的舉動讓他們發自內心將這個狼孩子當成了一家人,比起血緣上有關係,卻對他們冷漠充滿算計的謝家人,顯然是這個雖然帶著難馴戾氣,卻天性良善的孩子更值得他們付出。
“這是爹,這是娘,這是嗷嗷,還有你,你叫復生,我們是一家人。”
阿蕪很高興,她挨個兒指著在場的所有人,然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復生。
這會兒復生已經能夠依據她的肢體語言大致瞭解她的意思,對平常出現頻率比較高的一些詞彙也有了淺顯的認知。
他看著一旁的謝長征和徐春秀,張了張嘴巴:“大,納。”
然後握住阿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拂拂。”
他的音調很怪異,將爹孃喊成大和納,復生則是喊成了疊詞拂拂,誰也沒有笑話他,反而十分激動欣慰地看著他。
口音準不準確不要緊,復生願意開口,那就說明,他已經在努力嘗試融入他們的世界。
“呸!”
復生看著腳邊繞著圈子撒歡,試圖將腦袋枕在阿蕪鞋面上的肥狗崽,伸出腳尖將它輕輕挑開。
家庭那麼多成員裡,復生最能夠叫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