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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趙晟泉同盟的感覺。
邢易看他在想事情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傷心的,她不喜歡別人對自己藏著秘密。
“你們的事情自己解決,我要回宿舍躺著去了。”
“你躺不了。“
邢易:“為什麼?我自己宿舍為什麼不能躺?”
周嘉忱看了眼她的腳踝,沉默幾秒,“因為你爬不上床。”
“……“
竟然把這茬給忘了。
“這裡離比賽場地不遠,陪你過去吧,你看看你朋友。”
“順便想想這段時間住哪裡。”他補充。
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是有引導性的。
已知邢易的家離學校很遠,周嘉忱在附近有一套房子,且有很多輛車,每日通勤毫不費力。
她不能睡上下床,還需要隨時有冰塊的地方能治療自己的傷。
答案好像就擺在眼前,可邢易不敢選。
這幾天忙學校的事情,不代表她之前的疑惑會消失。
那晚宴席結束的周嘉忱,是她沒見過的一面。就好像,他是可以隨時走下神壇的人,陪底下人玩樂一陣,又能自由地回到高處。
這樣的不確定性,會讓邢易反覆懷疑他是不是還有自己未發掘的領域。
她不想冒險。
他們兩個人在學校裡毫不避嫌,周圍已經有人在猜測。倘若他們一直這樣不清不楚地走近,超越朋友的近,無疑會再一次給她的名聲帶來打擊。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誰都往家裡請了。”還沒走到比賽終點,她就給了這個答案,“我住學校附近的賓館就可以。”
周嘉忱微愣,“我只讓你去過我家。”
“但這是不合適的,以我們目前的關係。”她說,“同居嗎?情侶才會這樣。”
邢易鬆開他的手,一瘸一拐地往看臺走。
“這樣很沒意思。”
…
她獨自一個人走到離終點遠一點的位置,一路看過去,路兩邊有不少贊助商支起鐵架貼心地準杯飲料和食物,好讓運動員們有充分的體力。
陸陸續續有人跑向終點,邢易在人海中張望,一直沒看到郝茗。
聞嵩坐在藍色帳子底下躲太陽,右手拿著個電動小風扇,黃色和藍色的工作牌掛在脖子上,悠哉悠哉的,十分愜意。
“聞嵩,郝茗參賽了嗎?”
聞言,他坐直身子,翻了翻旁邊的簽到表,“參加了呢,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