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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行止手正好勾在車門上順著力道把副駕駛的門關上,車子在道路上緩慢地降下速度,陸嶼能從後視鏡裡看見後面緊跟著他們的兩輛警車正呼嘯著朝他們駛過來,喻行止跟他對視一眼後眨了眨眼睛微微笑了下,他開啟車門把那個正急急忙忙停車準備掏槍的警察從已經停止的警車駕駛座上一腳踹了下去,們還沒關上的時候他就已經跨到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在陸嶼勾著頭艱難地爬到副駕駛上後聽見這個人講了句:“坐好。”
車子瞬間像離弦的箭一樣彈了出去,身後還能聽見後面警車開著擴音喇叭喊他們停車投降的聲音,喻行止的油門轟到了最大的檔位,在看後視鏡觀察後方情況的時候突然吐出一聲:“把安全帶繫上。”
陸嶼抓著車門上的扶手嘖笑了聲,他沉著嗓子問對方:“我們現在要去哪?”
喻行止沒看他:“座標。”他吐出兩個字。
“什麼意思?”陸嶼面無表情地直視著前方一條平坦而似乎無盡頭的路。
喻行止握著方向盤,聲音冷靜:“我長話短說,他們警局有人有問題,你剛來就被綁了,是我中途截了下來,然後報的警。”他頓了下,語氣變得不容易質疑,“給我指路,陸嶼。”
陸嶼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了那張小紙條,最近的一個傳送點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陸嶼垂著眼睛盯著自己那個移動的點看了好一會兒:“你在裡面又是什麼身份?”
喻行止百忙之中看了他一眼:“蝴月是我眼睜睜看著被人推下樓的,你覺得我是什麼身份?”
“前面右轉。”陸嶼張嘴指路,方向盤往右拐的幅度很大,陸嶼的半個胳膊都撞在了車門上,他沉著眼睛思索了片刻,如果把這件事情十分簡單的來概括想一下,大概就是他們這群傳送進場景的人對場景內的原住人來說是“入侵者”,按照BNK大樓的打算,這群原住人是他們創造的,他們作為造物主有權力跟能力控制任何一個造物的生老病死,這群造物是有程式設定,按照他們被規定的程式去過他們的人生軌跡,但是在這群人裡有那麼幾個或者不只幾個人自我意識覺醒了,意識到自己被製造也在被消失。
像陸嶼這樣的“入侵者”就是他們自己所為的反抗?所以他們之間有尖銳到無法調和的矛盾,是一個物種對待另一個威及自己領土及生命的物種的仇視。
那喻行止又在這裡扮演什麼角色?
他能截住被綁架的自己,他看著蝴月被人推下大樓,他開著警車帶著自己大逃亡。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