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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的。”
兩人作為同事,下次見面恐怕就在明天。也不知道應天揚到時候會不會特地過來找他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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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言沒料到的是,應天揚和他一樣只請了半天假。
下午兩人在排練房再次相遇,氣氛比在醫院時更尷尬了一萬倍。
“你們倆也真是的,一個愛人發燒,一個母親發燒,都湊到一塊兒了,”領導站在他們身邊感慨道,“實在是太巧了。我還在想你們會不會在醫院裡撞上呢。”
應天揚和嚴言一起尬笑:“呵呵呵呵。”
“咦,小虞和伯母都發燒啦,”一邊的夏沫面露憂色,“那你們怎麼不留在家裡照顧呢,也不缺這一天半天的嘛。”
嚴言和應天揚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臉上讀到了幾分尷尬。
“沒事的,家裡有人顧著,”應天揚衝她笑了笑,“我們倆要是都不來,豈不是拖累大家進度。”
嚴言安靜點頭。
他在心裡暗暗想著,自己是不是就真的那麼不適合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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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練間隙,夏沫主動過來關心了一下虞文洛的狀況。
“小虞不是生病了嗎?”她說,“他一個人在家沒事吧,怎麼還在烤餅乾呢?”
嚴言一愣,接著趕緊拿出手機開啟朋友圈。
虞文洛在十分鐘前剛發了一張照片,內容是幾塊黑漆漆的不明物體特寫。圖片之外還配了文字:太奇怪了!為什麼外面已經焦了裡面還是溼乎乎的?有沒有懂烘焙的好心人來教教我呀[哭了]
嚴言無語。
下面有夏沫的回覆:是不是烤箱溫度太高了?你生病就別忙活啦,要多休息哦!
“他……上午掛了水,燒差不多退了,”嚴言痛苦地瞎掰,“估計是在家閒不住吧。我和他說說。”
夏沫點頭:“剛生過病一定得好好養養,你今天要不還是早點回去吧。”
“我有分寸,”嚴言說完,猶豫了一會兒,問道,“你最近和應老師……怎麼樣啊?”
夏沫的臉頰頓時就燒了起來:“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呀。”
她說完有些慌張地四下看了看,接著視線落在某個點上,僵了一下。嚴言順著也往那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和應天揚撞個正著。
這是他今天第幾次與應天揚尷尬對視來著?
“就和以前一樣呀,”夏沫低著頭小聲說道,“我好糾結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