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中泣下誰最多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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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重鑄。”
“能鑄得和從前一樣,也是不易。”顧珵絞盡腦汁,斟酌著怎麼開口
兄長有時過分顧忌他的安危,因此他一直沒將仙女姐姐回來的事說出來。而且顧青詢身居要位,政事繁忙,可能早把叄年前的那一夜忘了
現下這把重鑄的劍是個很好的突破口,顧珵提起勇氣,“皇兄鍾愛青冶,不惜斷劍重鑄,可還記得它是怎麼斷的嗎?”
“嗯?”顧青詢可能在回憶,也可能在思考朝堂上的事,總之有些心不在焉,“阿珵,每把劍都有它自己的故事。劍斷了不代表故事斷了。孤並非任性,只是…故劍情深,終究青冶更投性子罷了。”
這似乎是把顧珵當成那些天天監督他言行舉止的言官了
小少年哭笑不得:“皇兄,故劍情深不是這麼用的,夫子說過,這詞是形容男女恩愛,不喜新厭舊。這可算犯低階錯誤了。”
顧青詢挑眉,“孤知道,孤就愛這麼用。”
這麼一打岔,原先的話題也不好再繼續。兄弟倆又敘了會話,這裡按下不提
你戴著新得的崑崙奴面具,鬼鬼祟祟地溜進廂房
伏案的少年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風,漂亮得像個瓷娃娃
你躡手躡腳站到身後,陰測測地拍了他一下:“鄧典。”
少年回頭,被面目漆黑的崑崙奴面具嚇了一跳。你笑吟吟地摘下面具:“嚇著了?”
他蒼白的唇又紅了回來,輕輕道:“嗯。”
你把面具戴到他臉上,左看右看。鄧典自是任你擺佈,面具下橫波欲流的眼一眨不眨凝著你
“怎麼今天呆呆的。”你摘下面具,俯下身靠上去
屬於女子的甜香驟然在鼻尖放大,少年屏住了呼吸,認命地閉上眼
是,他連命都是你的,沒什麼不能給
你與他頭靠頭,納悶道:“沒發燒阿,該不會被嚇病了吧。有種叫失魂症的病,患者就是你這樣呆呆的喔。”
他反應過來你在罵他,嘴唇微動。最後默默偏過臉,火辣辣的感覺,從頰一直燒到腮邊
你重新戴上面具,笑嘻嘻的聲音被面具壓得有點悶:“生氣啦?賣這個的人還和我說了一個很有趣的崑崙奴故事呢,小典就不想聽聽看嗎?”
“沒生氣。”他說話做事都是輕輕的,像叄月的夜雨,“大人說吧,小人想聽。”
大約猜到了你在宮中掩去了身份,他如今也跟著內侍們喊你一聲大人
你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