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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顧珵很聰明,你挫敗地撒開手,“不玩了,寫什麼你都能猜出來,沒意思。”
他趴在枕頭上央求你繼續,眼睛像新洗過的葡萄,“姐姐可以寫難一點的嘛,來嘛,再陪阿珵玩一會。”
“好吧。”你敗下陣來,“那最後一次哦,我寫一首詩,要一整首猜出來哦。”
他興奮地嗯聲,你把被子往下拽了拽,手指點在背上,遲遲沒有動作。小皇子讀過的詩書很多,猜出一句就能想到一首,必須出奇制勝
顧珵閉上眼等著,背後的人終於有了動作。淡粉的短甲劃過肌理,發出輕輕的沙沙聲,被指尖撫過的地方有一點癢,卻很安心。都說字如其人,筆鋒收得這樣緩,閉著眼都能想象到寫字之人神情是何等閒散
統共二十個字,分了四行,那就是五言詩
顧珵剛剛發過燒,嗓子有點啞,“好生的句子,煩姐姐再寫一遍。”
你依言,紗帳裡一時只剩指尖劃過肌膚的摩挲聲。少年後背的線條很漂亮,窄窄一把緊腰。發育期一天一個樣,幾天過去已隱隱比你高了
“有幾個字猜不到,再來一遍嘛。”他悶悶道
你便寫下第叄遍,他咂了咂嘴,這回道:“好像是五言,寫太快了,不算不算。”
“是五言。”你拆成一句一句,重新在他背上寫第四遍
這不是國子監會教的詩。叄界寺僧人法信寫下遺書,文中告誡沙彌,“暫時因緣,百年之後,各隨六道,不相系屬。”
但是遺書背面卻不知被誰寫了一首情詩:日月長相望,宛轉不離心。見君行坐處,一似火燒身。
顧珵眯著眼撒嬌,像一隻被慣壞的貓咪,“夫子叫我抄過太多五言了,一時想不到,姐姐一個字一個字來嘛。”
“你啊……”你真佩服他能想出這麼多借口,“做遊戲要服輸,再來最後一遍噢。”
“武先生也這麼說。”武先生是教小皇子劍術的老師
“那你先生口氣不小。”你慢慢寫著,“找那些劍客還不如找我,我能教得比他們都好。對了,我去找你老師踢館怎樣?看看他自己能不能服輸。”
無人應答,你止住話頭。小少年合著眼簾,胸膛正有規律地起伏著
還真是犯困的藥,你為他蓋好被子,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