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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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性……
那時的他把任司徒錯認成了揭雨晴,直到陡然清醒,戛然而止……
當年和揭雨晴分手到底有多痛,如今的盛嘉言已經有些回想不起來了。那個時候傷心欲絕,是因為深信,自己這一生只會愛這麼一個人,現在回想起來,與其說是放不下那個女人,不如說是放不下那個曾真心實意付出一切的自己。不久前他看著揭雨晴嫁與他人,心底深處似乎也只是微微地一抽,更多的則是釋懷。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把他和揭雨晴之間有過的一切漂得淡如白紙;時間也是最好的麻痺劑,令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以為自己還在為上一段摯愛念念不忘的時候,他的心,實則早已移情別戀。
如果不是這樣,如今的他,又怎麼把面前的這個不知是哪來的女人錯認成了任司徒?
如果不是這樣,在聽筒裡傳來那聲曖昧至極的嚶嚀聲的瞬間,他明明已經控制不住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卻還要佯裝淡定地說:“我碰到你同事,他讓我跟你說幾句話。我也不知道他這是幹嘛。”
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他默默地將被刮出深深淺淺的血印的掌心收緊、握成拳時,痛的不是掌心,而是心?
盛嘉言自嘲地笑笑。
任司徒見一臉醉意的盛嘉言看著自己、突然勾唇一笑,不由得一愣,這時一名稍微壯實一點的服務生走過來對任司徒說:“我來攙這位先生吧!”
“那麻煩你了……”任司徒感激地說著,這就準備往旁邊挪一步,好讓出盛嘉言跟前的位置、方便服務生攙起盛嘉言。
卻在這時,任司徒的手腕被人一把抓住。
“別走……”盛嘉言牢牢地抓著她的手,語氣裡透露出的脆弱把任司徒狠狠地釘在了原地。
別離開我……
任司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僵了多久,直到盛嘉言箍住她腕部的那隻手被一股近乎野蠻的力道掀開了,任司徒這才猛地回過神來。
抬眸看去——時鐘陰沉著一張臉站在桌邊。
任司徒詫異地張了張嘴,卻沒來得及出聲,時鐘也看都沒看她一眼,只黑著臉怒視著盛嘉言,語氣裡多少帶了幾分咬牙切齒:“就知道這小子沒安好心。”
話音一落,時鐘便一把將盛嘉言拉了起來,不客氣地攙著盛嘉言往外走。
被徹底忽略了的任司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跟上。
***
時鐘把盛嘉言扔進了自己車後座。
如果可以,他更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