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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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楚她睫毛微微的顫動,就像清晨的花瓣,還帶著溫潤的露水,有著一種羞赧的美麗,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麼,就像沒有任何思索的餘地,已經吻在她唇上,帶著猝不及防的錯愕,觸及到不可思議的溫軟。
她開始本能地反抗,含糊地拒絕,可是他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她,就像從來未曾擁有過,她的唇溫軟,卻在呼吸間有著誘人的芳香,他沒有辦法停下來,就像是撲進火裡的蛾,任由火焰焚燬著翅膀,粉身碎骨,挫骨揚灰,卻沒有辦法停下來。
有一種痛入骨髓的背上,就像久病的人,不甘心,可是再如何垂死掙扎,再如何撐了這麼久,不過是徒勞。他只知道自己渴望了許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心底就一直叫囂著這種焦躁,而她恰如一泓清泉,完美地傾瀉在他懷中,令他覺得沉溺,無法再有任何理智。明明是不能碰觸的禁忌,酒精的麻痺卻讓他在掙扎中淪陷。
她一定是哭了,他的手指觸到冰冷的水滴,卻如同觸到滾燙的火焰,突然清醒過來自己在做什麼。他很迅速地放開手,起身離開她,過了好久,才聽見他的聲音,語氣已經恢復到那種冷淡與鎮定:"對不起,我喝醉了。"沒等她說話,他就說,"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你走的時候關上門就行了。"
他徑直搭電梯到車庫,把車駛出了小區。他看著前方,有是紅燈,才發覺車頂天窗不知什麼時候開啟了,風一直灌進來,吹在頭頂很冷。他把天窗關上,在下一個路口轉彎,卻不知不覺繞回到小區門前。車子駛過的時候,正好看到她站在路邊等計程車,深秋的寒風中,那件白色短袖毛衣很顯眼,被路燈一映,倒像是淺淺的橙黃色。她孤伶伶地站在燈下,其實不怎麼漂亮。他是見過那樣多的美人,論到漂亮,無論如何她算不得傾國傾城,況且一直以來她眉宇間總有幾分憔悴之色,像是一枝花,開到西風起時,卻已經殘了。
他有些恍惚地看著前面車子的尾燈,像是一雙雙紅色的眼睛,流在車河中,無意無識,隨波逐流。
他不知道駕車在街上轉了多久,只記得不只一次經過長安街。這城市最筆直的街道,兩側華燈似明珠,彷彿把最明亮光潔的珍珠,都滿滿地排到這裡來了。他漫無目的的轉彎,開著車走進那些國槐夾道的衚衕,夜色漸漸靜謐,連落葉的聲音都依稀可聞。偶爾遇上對面來車,雪亮的大燈變幻前燈,像是渴睡的人,在眨眼睛。
夜深人靜的時候終於回到家裡,或許是車燈太亮,抑或者是動靜稍大,竟然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