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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冬季的時候,白晝特別短,夜晚格外的長。
摸崗哨,這是石頭,孫傳志他們的拿手好戲,但這次他們都帶了個幫手。
不是說手藝退步了,而是在有意的培養新人,讓這些新來的看看,什麼叫神出鬼沒。
小五子的尖刀連悄無聲息地進了城,在這兒住了這麼長時間了,地形地貌都熟悉得很。
隊伍如水滲進了沙子般潛了進去,沒驚動出一點聲音。
到了原蘇聯駐軍的大院,也就是現在國黨黨部所在,這裡的哨兵可不是那些偽軍了,這也是從關裡來的國民黨精銳。
所以放哨的哨兵都格外精神,也可能是天兒冷,凍的。
石頭這次在腰裡別了一把劈柴的小斧子,大冬天的,都穿著棉衣皮衣,用刀很可能會捅不死人,讓哨兵發出警報來。
小斧子卻很好用,無論是砍還是敲,都能讓人無聲無息地倒下去。
國民黨的哨兵還真是從關裡來的,哪見過這麼冷的天兒啊,這時候正在身上裹了一張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羊皮,哆哆嗦嗦的等著同伴來換崗呢。
當石頭潛到他身後的時候,這個哨兵聽見了後面有踩雪發出的咯吱聲,他猛地一回頭。
然後他就看見了一把揮向他腦袋的小斧子,這就是他臨死的最後一眼看到的景象。
石頭這一斧子本來想砸他後腦勺的,沒想到這人一回頭,斧子砸到了太陽穴上。
這人頭一歪,就倒了下去,石頭伸出腳擋了一下,沒讓他摔出聲音來。
石頭向後揮了揮手,意思已經拿下了。
而另一邊,動手的卻是吳鳴,幾乎在石頭放倒一個哨兵的同時,吳鳴用槍把子砸暈了另一個哨兵。
整個兵營這時已經如一鍋剛揭開鍋蓋的豬肉燉粉條子,香味誘人,就等小五子的隊伍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