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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麼幫呀?”
那男人卻又不答話了,只左一個“琬琬”,又一個“琬琬”,叫的親暱無比,好似有滿腔的愛意。
那少年也口口聲聲稱對方為“相公”,偶爾也哭,但就算是哭起來的聲音,也好似甜的像能化出糖水兒來。
既叫了“相公”,那必是夫妻了。
洛聞心聽出此節,不由大為驚訝,又好奇那男人到底想要那個“琬琬”幫他什麼,正要再小小偷聽一陣,腰上便橫過來了一隻手,將他攬了回去。
男人的胳膊鐵似的硬,洛聞心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被箍的向後仰倒在男人懷裡,聽見季晟不知何時變重的呼吸。
“心心。”薄唇貼著他耳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細嫩的面板上,聲音低沉,連著他的胸腔都在震動,“心心。”
洛聞心渾身一顫。
季晟是在學著那頭的男人說話。那人稱他的小郎君為“琬琬”,季晟便有樣學樣,叫他“心心”。
方才聽那兩人對話,洛聞心沒覺出什麼來,此刻季晟這般叫他,他才覺得羞了起來。
像是有黏黏糊糊的熱意,順著他耳垂上的那一點,傳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腦海霎時全塞滿了季晟親他咬他的畫面,怎麼趕也趕不走。
讓他羞的發抖,卻又莫名覺得有些渴。
再去聽那頭的聲音,就彷彿如坐針氈,一字一句,都有了明確的含義。
“不聽了,”洛聞心捂著耳朵,搖了搖頭,臉頰泛粉,結結巴巴道,“我、我不要聽了。”
那頭的聲音猶如洪水猛獸,惹的洛聞心連連往後躲,甚至跪坐起來,扭過身,要跳下美人榻。
可腰被握著,耳垂被咬著,他一扭身,就被制住了。男人體重頂他兩個,欺身壓上來,輕輕鬆鬆將他按在榻上,張嘴就咬了上去。
季晟就像餓極了的人對待一道極珍惜又極鮮美的吃食,先惡狠狠咬了一口解了饞,轉念又想起它的難得,於是便刻意慢下來,慢條斯理的,用舌尖一點一點嘗他的味。
洛聞心被他第一口咬的眼淚一下子就飈出來了,從嗓子眼裡發出一道破碎的哭腔。
好在今天的季晟並不算太壞,很快就從兇惡變得有耐心,先含了含他豐滿的唇肉,又稍稍上移,舔吻他柔潤的臉頰。
他動作出奇溫柔,洛聞心也慢慢放鬆下來,雙手軟軟的環上他的腰。
他們這廂吻的難捨難分,那頭的那男人也彷彿情到濃處,一聲接一聲的叫“琬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