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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數十里,遠倒是不遠,孟橋過了這大半個月才到了那,看來是又在姑蘇逗留了不久。
季晟與洛聞心二人要往那邊去,須得先下山,再去湖的另一頭。
換做平日,不過七八日路程,可等到都已經將行李放入了山腳馬車裡,卻偏偏出了點變故。
一場暴雨來襲,道路變得泥濘溼滑,加之碧雲湖船隻本就稀少,餘下船伕都不肯在此時渡湖,一時之間竟也找不到別的辦法,只得又多留兩日了。
蘇宿原以為洛家兄弟二人今日便要走,正是依依不捨之時,卻來了這場及時雨,可真是令他大喜過望。
現下又有餘閒,自然是愈發殷勤,顛顛兒的把庫房裡的東西拿出來給二人看了個遍,又巴巴兒的求,求洛兄再演示一番那日的刀法。
季晟同雲岫過招時,蘇宿就在一旁,自然是辨出他那套刀法剛猛利落,又有行雲流水之勢,將雲岫擊的節節退敗連聲求饒——
若非洛兄容貌實在跟傳說中季晟的模樣沒有半點相同,他幾乎要懷疑這兩人是同一人了。
不然這天底下,竟有兩個都佩雙刀武功還都如此高強的人?
季晟被他纏得不耐,正想借故離去,恰逢此時,別莊管家卻找上了前來,對蘇宿道,“莊主,外面有人求見。”
蘇宿奇道:“是什麼人?可有口信?”
那管家便道,是幾名乘船至此的江湖客,也是因著那場暴雨,他們的船不甚進水,只好先在此處稍作休整。
又見山上有一別莊,便上山來詢問主人可否收留幾日。
蘇宿好客,他這別莊常年沒幾個人,自然是要前去接引了,但又想到什麼,一溜煙跑到季晟旁邊,笑道:“那洛兄先在此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完,便三兩步向莊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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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宿一走,季晟便過來抱洛聞心。
初秋微涼,少年穿一件嫩黃色圓領衫,外頭卻仍鬆鬆罩一件薄絨外袍,淡青色的領子,更襯得他脖頸纖細雪白。
他坐在亭內,手撐臉側,衣袖滑落下來,露出一小截嫩白手腕,整個人彷彿一尊被精心打磨過的陶瓷娃娃。
季晟伸手來抱,洛聞心便眨眨眼,將臉扭了過去。
頰邊還有幾分未散去的羞惱之意。
前日夜晚那一覺,洛聞心真可謂是睡的亂七八糟。
偷看不該看的東西也就罷了,偏偏還被抓住了。
抓住就抓住了吧,就不該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