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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人,那黑衣人定是臣逸公子的人。”錦官輕聲的將話說完,就快速的離開,襲人卻愣在了當場,臣逸公子要趁夜劫人?怎麼會是臣逸公子?錦官喜歡臣逸,自己看得出來,如果臣逸真的想要這些人的話,大可不必這樣麻煩,只要一句話,錦官就會送給臣逸,只是為什麼非要用這樣的方式,彆扭又生疏。
襲人知道錦官打定主意之後是很難改變的,所以只是回了他們安放那些朝廷重犯的地方,不知道在錦官這清冷的小院之中,還有另一陣的風狂雨驟。
淳益到達錦官小院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梢頭了,西天上彎刀一般的月亮在初春的晚上散發著清冷的光,萬無之上如鍍了一層薄薄的金輝,偌大的天空中只有月亮旁邊一顆明亮的星,閃爍著清輝,似要將他的光芒來照耀整個灰暗的世界,錦官對著一室的月華,淡然無語,只有寒涼的風吹入這個溫暖的居室,霸道的想帶走這個屋子裡所有的暖意。
“姑娘好心情。”淳益的聲音在渺遠處傳來,帶著憤怒,帶著不屑,連對錦官的稱呼都變得陌生,他叫錦官“姑娘。”
“皇上您也好興致,這麼冷的晚上,不再後宮中守著你的解語花,來我這個卑陋女子這裡作甚?”錦官聽的出淳益的不滿,他更明白淳益心底的怨尤,只是面對自己一手製造的悲慘結局,面對臣逸,他只能裝作一無所知。
“如果朕再不來,朕怕你會憑藉朕對你的愛意,把朕的江山拱手送給別人。”淳益憤怒的眸子裡能噴得出火,說話的瞬間他已經走到錦官的面前,緊緊地將錦官的手腕抓住,將錦官的身子緊緊地抵在窗戶的風口上,只有幾縷涼風透過錦官單薄的身子傳入室內,但是還是讓淳益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因為是初春,風都還帶著寒冬的冷硬,如同他此刻的心,他曾經擔心過在遷移囚犯的時候會出現的狀況,但是他沒想過會是預謀好了的,他當時只是想滿足錦官的願望,但是他卻沒想過這個自己想講一切都給予的女子,走的每一步都是在算計著他,然後才有了今天這樣的失望。
“我沒有。”錦官強忍著後背泛上來的涼意,高聲的言道,現在的她只能用高高的嗓音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雖然在說話的時候自己的心底都是竊竊的。
“你撒謊,你是個騙子。”淳益的回答還是很簡單,但是在說出來之後,確實連綿的憤怒,面前這個柔弱的被自己掌握控制著的女子,柔弱的如同一根美麗的草,只是此刻他的心底再也不敢有半分的憐憫。他生怕自己心底一絲一毫的不捨,會再次將自己拋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