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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疏朗神情漠然:“我不會嫁的!”
“你能違背廣勤王?還是你要在他面前暴露你的目的?”
似是被戳到痛處,寧疏朗攥緊拳頭,從牙縫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來:“那都與你無關!”
“為什麼任何人都行,唯獨我不行?反正你最後不都是要嫁嗎?嫁給誰不是一樣?我有錢也有才華,不比那些京城的貴公子強多了!”
如果要是換做了別人的話,他的這一番話幾乎很有說服力,而且他的話本來就很有道理,但是這些所謂的道理在寧疏朗面前就顯得不那麼生動了。
她緊緊的盯著那一雙忿忿不平的眼睛,末了後,開口道:“任何人都行,唯獨不能是你!”
“可是你不愛他們!”洛英華在強行拉扯著自己的理智來和她冷靜的講道理。
寧疏朗嗤笑了一聲說道:“可我也不恨他們!”
這。。。。。。似乎是能夠解釋的最佳理由了。
洛英華一時居然無法反駁,這是他們之間的硬傷,也是最血淋淋的傷疤。
但這所有的一切,包括寧疏朗對他的疏遠,都無法改變他已經決定的事情,他的決心似乎超過了從前。
很快他收起那副落寞的樣子,換做了一副笑臉相對:“恨如何愛又如何,反正我是最後的獲勝者,如果你不想嫁的話,一開始就應該說明白,你既然已經答應就絕不能食言,所以你現在只能嫁給我。”
這一副厚臉皮的樣子是寧疏朗認識的洛英華絕不會有的,可是洛英華現在變了,為她而變。
寧疏朗不知該說些什麼,因為洛英華說得對,她似乎無法拒絕廣勤王,畢竟她當初默許了這件事情,她沒有極力的反抗。
也對,這就是她該經歷的吧!上天捉弄,有些不能再見的人兜兜轉轉過後還是會重逢!
可洛英華不相信什麼命中註定,他只相信自己的努力,況且寧疏朗在繡樓上時明明是擔心自己的。
這樣就足夠了,他不奢求能得到原諒,只求能陪在她身邊,足矣。
夜色將晚,迷霧重重。
許是風雨要來,夜裡霧氣厚重。
因為韓青歌的身子‘不好’,阮容玉特許讓人又安了一張榻來給南宮辰睡,兩個人相隔不遠,但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南宮辰許是睡著了,但韓青歌卻格外的精神。
於黑暗中,她陡然睜開雙眼,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她很是靈敏,有什麼風吹草動她的耳朵都能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