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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長裙,是水晶棺中的男人專門為她準備的,因為,她穿著尺寸大小無不合體合身。
只是,此時她奇怪了,為什麼眼前的人穿著除了白就是黑,而她的裙子卻是白色的呢?
她輕飄飄的站在洞口前,那些低垂著頭的人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她的出現。
微微一思量,花雨晴低低的輕咳了一聲。
只一聲,而且聲音也壓得很低,卻還是讓洞口前的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屬下等參見宮主。”沒有人抬頭,更沒有人看她一眼。
花雨晴皺了皺眉頭,難道是那棺中人的囑咐嗎?
難道,只要是出了身後這個玉室的人就會成為宮主嗎?
又是輕輕咳了一聲,然後她大聲向前面的一應眾人說道,“都抬起頭來,看看我是誰,千萬別認錯了人。”那宮主之位誰知道好不好當呢,說不定是那棺中人當不起,所以才以死了斷,然後推給她一個棘手的宮位呢。
那一聲‘都抬起頭來’,立刻讓跪倒在地垂著頭的黑衣人和白衣人刷的抬起了頭,個個都是眼神直盯著她。
花雨晴笑了,原來不止是她好奇,這些人也都對她好奇呢。
一雙清澈的眸子望向抬頭目視著她的人,花雨晴迷糊的搖搖頭,眼見,那著白衣的人竟然都是男人,而著黑衣的人竟然都是女人。
白衣勝雪,穿在身上清靈而乾淨,黑色則如夜色般給人一種沉鬱的感覺,少了亮麗,卻多了一份神秘。
直覺,那黑與白的顏色應該掉換過來,男穿黑,女穿白,就比如她一樣,女子要穿著白色才更加好看,想歸想,她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這所有人都叫她宮主,可是她連這玉宮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
“宮主,請出示我玉宮的信物。”為首跪在地上的一個年紀頗大的男人沉聲問道。
花雨晴愣了,那棺中男人壓根就沒給過她什麼信物,她更不知道玉宮宮主的信物是什麼。
挑挑眉,花雨晴雲淡風清的笑道,“我沒有什麼信物,所以我也不是你們口中的宮主。”
“不,你是宮主,老宮主有令,他百年之後,從這個玉室裡出來的人就是我玉宮的新宮主。”另一邊那為首的穿著黑衣的女子卻直接就駁回了花雨晴的回答,“你要對我玉宮所有的人負責任。”
花雨晴玩味的笑了,眼前的局勢頗為好玩,看來黑方和白方不同性別的人,他們所持意見也不相同,想來平日裡也是針鋒相對習慣了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