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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人混在出站的滾滾人流裡,自然顯得十分的不起眼兒。
剛出了站門,一股被窺視的感覺立即湧上了心頭,趙石裝作不在意的往周圍掃了一眼,手卻已經伸進揹包,緊緊握住了裡面的虎牙。
但隨即他就放鬆了下來,一個一米八幾的壯漢分開人群來到了他的眼前,一身休閒服看上去到也值上兩個錢,但穿在這個傢伙的身上卻好像有些可笑,壯的和狗熊有一拼的身板兒將衣服撐的好像要裂開一般,還有他那高大的身形,蠻橫的眼神,尤其是那張好像被人砍了十七八刀凹凸不平的猙獰大臉,讓被他強行撥拉到一邊的人起不來半點反抗的勇氣,來到趙石的面前,兩個人相互看了幾眼,這才張開雙臂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隨後壯漢鬆開了雙手,聲音依然是趙石印象中的沉厚和簡單,“石頭,來的不慢,跟我走。”
兩個人默默的一前一後向停車場走了過去,半天趙石才說道:“老虎,大家還好吧?”
“好,都不錯,就是。。。。。。。。。”壯漢頓了一下,“毒蛇死了,還有。。。。。。。。。。。。一會兒見到隊長你就知道了。”
兩個人之間又恢復了沉默,但趙石的心裡卻感到一陣莫名的心痛,這種心痛卻也只是一閃而過罷了,而且是一種兔死狐悲的傷痛,他們是一個特殊的不能再特殊的群體,群體中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可能每一個人的過去都可以用傳奇來形容,但大家從來不會將自己參軍以前的事情告訴別人,他們之間更不會談論什麼理想,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中間只有極少數的幾個人能再進入到社會當中去,其他的人的歸宿只有一個,那就是戰場,也許屍骨都未必能留得下來,理想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本來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所以死亡這樣的事情在他們心裡造不成什麼太大的波瀾。
一輛破舊的吉普車上面,兩個人之間就好像陌生人一樣端坐在那裡,趙石漠然的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街道和房屋,和在軍隊一樣,沉默是他們中間的主旋律。
車在一個小酒館的前面停了下來,兩個人下了車,“隊長在裡面等我們。”
進入酒館中唯一的一個包廂,裡面坐著四個人,氣氛凝重的讓人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但趙石看到坐在上首位置上的人之後,還是一個挺身,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配上他那短袖衫,大褲衩,模樣有些可笑。
對方只是微微點了下頭,“來了,坐。”
隊長老了,看著對方已經有了斑白的頭髮,趙石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