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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也過不去。”
“是啊,先叫丁長順進來,看看情況再說。”
看著丁長順進來點頭哈腰的鞠了一躬,苗振東真不願意去想這個人就是策劃了這次殺人案的主謀。
“丁長順,你和陳標子有仇嗎?”
“陳標子?沒有,我和陳標子倒是認識,還在一起賭過一次錢。”
“是不是王老虎賭老婆那次?”苗振東問道。
“對對,就是那次。”
“那,你知不知道王老虎和陳標子有仇?”
“這個倒是沒聽說,不過據蘆家嶺村的人說,王老虎和陳標子,還有劉麻子這三人是很好的賭友,要說有沒有仇,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
“昨晚你給張強開門時,你身上穿看什麼?”
“昨晚,我想想啊,哎呀,你這一說,我這腦子還有點迷糊,昨晚,我聽見敲門,然後出來,哦,對了,我記起來了,好像是穿著褲頭,因為剛和丁姐完事兒,然後張強說出大事了,我這才回屋換了衣服,跟著他一塊去了陳標子家,那時候我們霍所已經在那裡了。”
“誰能證明你晚上都在家裡?”
“隔壁村的寡婦丁姐啊,晚上寂寞,露水情緣,你懂的。”
苗振東一愣,看了一眼他脖子上擦了一半的唇印,瞭然的點了點頭。
丁長順現在的心理素質和幾個月前絕對不一樣,上一次救楊鳳棲時,霍呂茂只是偶然一問,他就差點招了,但是現在的他,已經初步學會了怎麼樣對待審訊。
特別是在周紅旗這個特戰專家的調教下,他的進步一日千里,周紅旗對付的都是一些很殘酩的審訊,像苗振東這樣的審訊真是太小兒科了。
“好了,沒事了,你先去忙吧,不過可能還會有問題找你瞭解的。”苗振東揮揮手將丁長順趕了出去。
“隊長?”苗振東旁邊坐著一位他隊裡的小警員。
“去,你去找那位丁姐調查一下。”苗振東猶豫了一下,開口吩咐道。
“是!”
一個小時後,小警員敲響了丁姐的房門。
“你回來了?”丁姐朦朧的睜著眼,開啟門,也沒看清屋外是什麼人,直接就一把拽進了屋裡。
她身上毫無遮掩,那微微顫顫的白雪山,就這樣直白的在小警員的面前晃悠著,看的他眼睛都直了。
丁姐毫不客氣的摟住了小警員的脖子,也不看是誰,把他壓在門板上就開始親吻起來,另一隻手不客氣的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