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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閔廷陪他去醫院絕不是挖苦戲弄他, 她是真覺得閔廷合適。
但他現在的表情,明顯誤解了她的意思。
他失眠易醒,她感同身受, 這種日子她過了半年還多, 嚴重時都影響到了正常工作。不希望他誤解,閔稀解釋:“我哥對你有偏見,那是以前。現在沒了,你生日時送過去的那個蛋糕,是他非要留下, 三分之二蛋糕都是他吃的。”
她替閔廷說好話:“他刀子嘴豆腐心。”
傅言洲不強求:“我自己去, 不麻煩閔廷。我這個情況多數是心理原因。”如果讓閔廷陪他去, 沒病也能檢查出病。
閔稀剛才一時情急, 沒想那麼多,他將其視為隱私,不想搞得人盡皆知, 可能最不希望閔廷知道。
她語氣誠懇:“抱歉。”
“沒事。”傅言洲不再提看病的事。
前菜上來。
傅言洲讓服務員拿來紅酒開瓶器, 他自己開葡萄酒。
閔稀的目光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 多看了一眼他空空的左手無名指, 總能想到不該想的, 轉臉欣賞窗外的江景, 試圖忘掉一些回憶。
“什麼時候回北京?”他問道。
“下週。又接了一個專案,還要在上海待幾天。”
“什麼專案?”
“一個日化用品專案。”
傅言洲知道是蓓清語, 很快他們就能共事。
聊天總是聊幾句就沉默一陣。
傅言洲想起來一事,早就想問她:“稀稀,我有條領帶沒找到。”他描述領帶的顏色和條紋樣式, “在江城酒會打過一次。你有沒有印象放哪兒了?”
當初特意為領證才買那個顏色的領帶,母親說拍證件照穿白襯衫即可, 打領帶有點過於正式,領證那天他就沒戴領帶。
“在右手邊第三個衣櫃的第二個抽屜裡,裡面都是條紋領帶,可能被壓在深藍色條紋領帶下面。”
嘴太快也不好,閔稀說完就後悔。
過去那麼久,衣帽間所有的細節都還在她腦子裡。
傅言洲在倒白葡萄酒,沒拿穩酒瓶,倒多了。高腳杯快倒滿,他把這杯給自己,重新替閔稀倒。
兩人都陷入回憶。
直到用餐結束,他們才調整好狀態。
餐飲部經理踩點過來,親自捧著一大束白玫瑰。今天佈置餐桌時,傅言洲特別強調不要用紅玫瑰,他猜測閔稀不喜歡,於是讓花店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