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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為你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傷?”他倏然扒開自己的衣衫前襟,一道明顯是新傷的深疤猙獰其上。
“你是為了你自己。”皇長女掃了一眼那疤痕,沒有任何觸動。
澹臺璟濤一口咬在皇長女的唇上,重重啃噬。
皇長女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雙眼冷漠得能透出冰霜。她的手開始無力卻執著地向床沿摸索,卻很快被澹臺璟濤一把攥住。
“皇姐,”澹臺璟濤剋制著喘息,“想同歸於盡,不是你的作風啊。”他攥起她的手輕輕地揉搓,“我可捨不得皇姐受一點傷害。”
皇長女氣極反笑:“看來我身邊的人你都買通了啊,連這床榻上的機關是什麼樣都知道。”
“不僅知道,還已經破壞了。”澹臺璟濤快意地笑了笑,又吻了她幾下,凝著她的雙眼說道:“皇姐,不會多疼的,我保證。”
他輕車熟路地摸索到皇長女的褻褲繫帶,扯開。
皇長女咬牙,強硬冷笑:“你行麼?”
澹臺璟濤有些訝異地盯了皇長女一眼,笑得有些懷疑:“皇姐是聽了什麼謠言?”他狠狠在她大腿根上擰了一把,留下一個十分明顯的痕跡。他看著這痕跡很是滿意,又動手使勁捏出幾個,越看越滿意。
皇長女冷笑:“新婚之夜,你打算讓我的夫婿看到這些?”
澹臺璟濤一笑:“他要是敢給你臉色看,我會再讓他死一回。”
皇長女不屑道:“沒殺死就是沒殺死,口頭之快有何用?”
澹臺璟濤不接這句話,直接欺身壓住了皇長女的軀體。他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驟然緊繃,喜不自勝地說道:“皇姐,你在緊張嗎?”
皇長女眼神冰冷,語調滿布鄙夷嘲諷:“一個不行的男人,我有什麼可緊張?”
“是嗎?”伴隨著澹臺璟濤玩味兒的笑意,一根粗長冰涼的物什貫穿了皇長女的下身。
皇長女強忍痛楚,冷汗涔涔卻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用力從齒間擠出幾個字:“是……什麼?”
那物什更狠更深地往皇長女的身體裡撞去,澹臺璟濤陰沉地笑著,在皇長女耳邊輕喘道:“皇姐,這宮裡的腌臢事,你不懂嗎?”
皇長女痛得臉都有些扭曲,但仍然強行保持著嘲諷的語調:“傳言竟是真的啊,三皇子果然無法人道呢。你宮裡那些女子……”她下身又是一痛,卻令她的冷笑更深,“都是這樣承歡的嗎?”
澹臺璟濤幾乎要貼在她的臉上,一字一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