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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淵的眼波動了動,心裡有了些計較。
舒穆羅此人,早在他還沒來到大燁之前,陵淵就已派人查過,此人敦厚寬和,對史那晴公主極為忠心,唯一的嗜好是喝酒,醉酒後誤過一次事,此後再也不敢多飲。從手下人的稟報來看,此人還有些嘴快,看來是真的有些快呢。
陵淵猜想這個舒穆羅知道嘉恪身體帶毒之事,那麼也就是說,史那晴公主也知道了。
看來這個皇子晟,是他們打算扶持上位就棄之不用的人。現在是十歲,即使成婚了也無法有夫妻之實,而這年的時間裡,足夠史那晴公主將皇子晟推上皇位,這時再讓嘉恪與他行夫妻之禮,讓皇子晟慢慢體弱死去,即使查也只會查到嘉恪頭上,最終嘉恪被處死,北戎也學會了機關獸之法,史那晴公主要麼攝政要麼直接稱帝,都是對她來說極好的結果。
嘉恪,再一次淪為其他人手中衝殺的利刃。
曾幾何時,陵淵也是這樣一把刃,鋒利到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誰,只知道必須在這亂局中保持鋒利,否則很可能就被棄之不用。
她與他,何其相似。
心內暗暗嘆息,陵淵對舒穆羅說道:“史那晴公主的命令,本座清楚了。眼下當務之急是拿出誠意來,看能否打動嘉恪長公主與你們做這出戏。”
舒穆羅:“那還要多多仰仗陵督公了,聽聞這位嘉恪長公主對陵督公頗為倚重。”
陵淵對此有些興趣,問道:“這是什麼傳言?她哪裡倚重本座了?”
舒穆羅:“這位長公主歸國之後,朝中大臣、皇帝親信,她就只接觸陵督公一人,這還不是倚重嗎?”
她整日半軟禁地只能待在宮裡,除了他這個太監,皇帝還能允許她見誰?
但陵淵並不會對舒穆羅說這些,只是笑笑道:“本座不過是借了皇帝的東風。”
舒穆羅:“陵督公自謙。”他抬手行了北戎禮數,“一切仰仗陵督公了。”
陵淵也抬手行了北戎禮數:“好說。”
陵淵回到宮中就立即前往風華無雙宮,想與嘉恪商議對策。不料嘉恪不在宮中,沈放稟報是隨皇上一同前往皇陵祭拜了。陵淵感到奇怪,按理說前往皇陵祭拜先祖是大事,一般都會提前多日準備,甚至有提前半年的,怎麼毫無動靜就直接去了?
沈放見陵淵詢問,忙道:“皇上與嘉恪殿下又起了爭執,前因後果沒聽得太清楚,就見皇上非常惱怒地命令嘉恪殿下隨他一同前往皇陵,說什麼‘朕就做給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