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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點就行。
你有毒吧
每到週五放學,譚樂的作業就全部寫完。
這算是他開學以來,作業寫完最早的一次。
這一切得多虧了他身旁這個閒得發瘋的同桌。
每當他有什麼不會的概念或者是定理,都沒等譚樂發問,白石的腦袋就會恰恰好湊過來,然後給他一通講……
講完了還會問他,“要不我再給你找兩個更難的題你做一做……”
就這節奏,想做作業慢都有些困難。
放學的鈴聲剛一響起,白石就卷好了包袱準備走人。
“走走走走,放學了,趕緊走。”他一邊催著譚樂一邊把書包往背上甩,“你作業都做完了還在這兒磨嘰什麼?”
“還得……我還得在背會兒課本。”譚樂說著苦笑著把政治課本從書堆裡翻了出來。
他不想回家。
至少不想現在回家。
譚峰和黃麗從不想多看他一眼。
即便他放學回家在家裡做家務,也會被他們兩個人罵“別在我們面前瞎晃悠,看著就煩”。
相比之下,學校裡,自已面前的這一方課桌,一堆課本,便是他現在所有的避風港……
“你有毒吧,政治有什麼好背的,這不隨便瞎編點什麼就能考個六七十分。”白石抱怨著,把小揹包往桌子上一撂又坐了回去,“回家再背也一個樣,犯得著在學校裡裝模做樣?”
譚樂很想與他傾訴自已回家以後的處境,可話到了嘴邊他還是嚥了回去。
白石一看就是被家裡人照顧的很好的小孩,他是無法理解一個不受待見的人在家裡會有什麼樣的待遇。
更何況……
他因為家裡的緣故,他未擁有過朋友,他不希望從唯一的一個朋友眼中看到同情。
白石見他無動於衷,從包裡翻出了俄羅斯方塊的掌機,往牆上一靠就打起了遊戲。
“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先走。”譚樂清談著又翻了一頁的課本,“我想……把地理和歷史也看一看。”
“我打我的遊戲你少自作多情。”白石氣鼓鼓的把遊戲機往桌面上一扔,“再說了我也沒說我是陪你的,你看你廢話說的多的,我遊戲都死了。”
說是玩遊戲。
某個人臉上就沒見到有一刻的高興勁兒,從頭到尾都是繃著個臉。
遊戲機更是按的“咔吧咔吧”的直響,像是生怕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