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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進他懷裡。
孟天航低頭撿起紙條。
“還有,嘴裡放乾淨點,別去找孟溫棠的麻煩。”
上學時,徐聞柝一直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從來沒有打過架,最多隻是曠課出去玩。他從沒想過有天自己會幹出威脅別人這檔子事,還挺像模像樣。
“嘶!”碰到傷處,徐聞柝疼得呲牙咧嘴。才發現手心被酒瓶碎片劃了一道。
秦朗驅車帶他去醫院上藥。
後視鏡裡,秦朗一路憋笑,被他白了一眼。
“你笑什麼?”徐聞柝沒好氣地說。
“認識你這麼久了,還真沒見你和誰急過臉。”秦朗笑著說:“看出來你是真喜歡孟溫棠。”
“那當然。”那一刻,徐聞柝像是打贏了架的毛頭小子,得意地衝秦朗晃他的傷手。
汽車行駛在荒郊裡,卻格外輕快。
“和我去個地方。”
“去哪?”秦朗問。
徐聞柝不答。
汽車停在院子前。
紗布層層疊疊包裹著手,徐聞柝踩上石頭,輕車熟路翻進後院。
秦朗百無聊賴地等再門口,緊閉的大門忽然開啟。
“進來吧。”他說。
徐聞柝走在前。
秦朗不明所以跟在身後,心想徐聞柝今天這是怎麼了,不僅帶著他打架,還帶頭翻進別人的後院,難道他的叛逆期來的比別人格外晚?
徐聞柝聽出他的心音,一臉黑線解釋道:“這是我的私人財產。”
正好得空回來,順便來小洋樓一趟。
徐聞柝推開門,被迎面而來的粉塵燻的睜不開眼。
定了定神,才發現牆上的風箏已經不見了。
“怎麼了?”秦朗問。他並沒有看出這間屋子有什麼不對。
徐聞柝淡淡凝視著牆上空蕩蕩的釘子,伸手撫摩冰冷白牆,也猜到是誰搬走了這些風箏。
如果不是她,這些風箏懸掛在這,遲早有天也會變得脆弱不堪。
那時是徐聞柝單純無知,幻想過他離開後孟溫棠會像從前一樣,在他們常去的公園裡,將纏繞的線解開,將風箏放飛。
卻忘了什麼都有個期限,風箏會風化脆弱,孟溫棠會有新朋友,也會逐漸忘記他。
秦朗本以為徐聞柝會在塘鎮待很久。
“沒什麼好待的。我不想回來見到我爸爸,這裡也沒我的親人,只有一棟房子在這,也很久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