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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根本就沒限定回答問題的世界。
——而對他來說,令人討厭的還不止這一點。
江戶川亂步歪了歪頭。
“呃……節哀……?”
他的語氣裡也有些迷茫,顯然不知道這麼說合不合適——他確實很聰明,但涉及到這種人情往來的問題,他就實在把不準了。
太宰治沒吭聲。
沒辦法,之前那位「旅行者」提出了“是否會觀影自己的所有旅程”這個問題,觀影廳哪怕要自己想辦法解決「資訊傳播」的問題,也沒說“可以不看”;藤丸立香堂堂救世主,想要遮蔽奧爾加瑪麗悽慘而毫無尊嚴的死亡都遭到了拒絕,觀影廳必然不會對區區一個太宰治特別對待。
但要把「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剖開給別人看……
現在也只能用“可能有復活的機會”這一點來安慰自己了。
【男人走進酒吧。
——這是個看著……有點頹廢的男人。發暗的酒紅色頭髮,理不乾淨的胡茬,淺色的風衣,看著是一副沒什麼表情的模樣。
其實仔細觀察能發現,他絕對沒有很老——怎麼說大概也只是二十多歲的年齡。但他的打扮、他的神色、他的眼神,看上去就會讓他顯得比實際年齡更年長。
男人走下樓梯,來到位於地下的酒吧裡。這是一家裝飾十分復古的店,店面營造出一種時間在這裡停止流動的氛圍。
太宰治已經坐在了吧檯前面。
他穿著黑色的外套,人倒是很精神,臉上身上卻都能明顯看到纏著繃帶,只露出一隻鳶色的眼睛,臉蛋還有點圓圓的,看上去遠比男人年少——完全是個還未成年的年輕人。
但他身周的氣勢,比男人可怕多了。
他給人的,是如同行於無光的夜裡,一腳踩進沼澤中、連呼救聲也被黑暗吞沒的恐懼感。
太宰治沒有喝點來的酒,只是一言不發地觀望著。然而在看到男人進門時,他的神色卻明顯高興起來。
“呀,織田作。”太宰治笑著打招呼。
男人——織田作之助揮了揮手,之後在太宰身旁的位置坐下了。
調酒師熟門熟路地倒了特定種類的酒,又將酒杯送到他面前——只從這個簡單的舉動就能意識到,這個地方絕對不是他們第一次來,這種酒也肯定不是第一次點了。
“你在做什麼?”織田作之助問。
“在思考啊,思考一些既哲學又形而上的東西。”
“